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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的美女

  在江南的初春中,气候是那的不正常,忽热忽冷,使人摸不清要穿什麽样的衣服才能适合这种气候。


春的消息来到了,大地上的枯草,借着这股暖流,都慢慢地抬起头来了。一阵阵春雨,滋润着枯草使大地在这细雨中又显出碧绿的颜色。


江南的美女是闻名全国的,尤其在南京城,这个大城市中每逢华灯初上,美女们三五成群,在那宽阔的马路上展露着全身的曲线,扭摆着腰肢,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的嘻笑着。


气温一变,敏感的女郎们,那一双修长白莹玉腿也像春草一样露了出来,她们——女人是最适合过歌舞升平的日子。


在龙门大饭店里,郭万章有着最豪华的享受,他是龙门大饭店的小老板,他的父亲在商场中以及京都一带,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。


郭万章只有二十岁,因为家财雄厚,他对於读书并没有多大兴趣,依靠着家中的财力,在南京城中成了一位花花大少。郭万章经常在风月场中一掷万金面不改色,一些游手好闲的人物都追随在他身边,成天陪着他东游西荡的。


他在学校之中也是挂名读书,但对於运动特别的喜爱,所以有着一身强健的的体格。


年轻的人聚在一块,谈起来总离不开女人,郭万章当然也不例外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生理上的需要他经常涉足风月场所,放学後常常夥同三五同学,在华灯初上的时候,总是往南京城中的夫子庙一带走动。


夫子庙是南京城的风化区,这里什麽都有,唱戏的、小电影院,再加上妓院样样齐全。年青的人一走到这里,总免不了进入妓院之中,买上一刻的温存。


郭万章在他同学之中,因为用钱大方,成为同学的首领,每个都对他十分尊敬,无形中成了他们的首脑。他在妓院中认识了不少的妓女,年青的当然很多,可是年过三十的女人,他也跟她们有上一手,尝尝各种风味。


最令他遗憾的是从未遇到过一位处女,从来也没有给女人开过头彩,也不知这开彩的滋味如何?经常听到他朋友谈及,觉得是一件非常值得一试的事情。同时朋友之中还有人告诉他,如果一个男人没弄过处女,等於没享受到人生最高乐趣。这些话,经常在他的脑子中时时地出现着。


他的想法觉得在妓院找,也跟平时找那些妓女一样没什麽乐趣,凭着自己年轻又有钱,仪表也过得去,为何不去少女群中去追求呢?


每年的春假,又开始了。


在这个假期中,郭万章约了同学谢传兴住在他家,美其名为互相研究功课,实际上是研究如何追求女人。


在一个晴朗的天气中,他们两人一块散步到了下关,他们在码头附近找个小吃店,坐下来准备吃饭。


正在这个时候,一条江轮靠岸了,乘客们成群地下船而来。有的提着行李,有的抬着物品,上岸之後,都要到这下关的小吃店中吃点东西或休息一下。


远远的走过来两名年轻少女。穿着学生服,手上提了一个大箱子,也走到这家小吃店来了,她们叫了些吃的边谈论着。其中一个少女很白容貌也很漂亮,身体也很健美,可是人冷冷的看人也是淡淡瞄一眼就把脸转向别的方向。


谢传兴见郭万两只眼睛,紧紧盯着那两个少女。


传兴笑道:“万章,那两个女孩子长得还不错呢!”


“是呀,我正在看她们呢!”


“你想不想去认识她们?”


“传兴,你认识她们呀?”


传兴笑道:“想认识她们还不容易嘛,说实在的我不认识,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认识她们。”


万章笑道:“好呀,看你的了。”


谢传兴对女孩子硬是有一套,他等到她们吃完了东西,那两个女孩抬着箱子很吃力地走出小吃店。她们站在路边上准备叫辆黄包车,可是和车夫一谈价钱,车夫都不拉她们呢!因为黄包车坐上两个人再加上那个大箱子,车夫都不意拉。


谢传兴跟在她们的後面,见她们叫不到车,他就走了过去,很有礼貌地对她们点点头,问道:“两位小姐,是不是叫不到车?”


那两个女子听了,对着谢传兴看一看,见他穿着学生装、留着学生头,人也很客气的样子。那位个子较矮一点、人也比较活泼一点的女孩,先笑一笑,然後道:“是嘛,南京这个地方的黄包车也真怪,看见东西重就不拉。”


这时郭万章也走到她们的身边,笑着说:“不是车夫怪,是你们的东西太重了。”


谢传兴马上就对万章道:“万章,把你的车子叫人开来,送送这两位小姐好吗?”


万章道:“当然可以呀!”


那两个女的笑道:“这怎可以嘛,我们又不认识两位呀!”


万章笑道:“现在不是已经认识了嘛?”


那位比较漂亮的女子道:“嗳呀,那多不好意思呀,我们自己走好了。”


传兴道:“你们两位抬着箱子在马路上走呀?”


南京的下关平时车辆较少,等轮船或火车到站时,各种车辆都一窝蜂争取客人,等车船的客人一下完了,车也少了。


那两个女学生听谢传兴这样一说,也觉得不是办法。同时,她们两人要去的地方离这里还很远,虽然是大白天,但对两个年轻女孩,总是不太方便的。


那女孩笑道:“麻烦两位怎好意思嘛?”


万章道:“没有关系,我去打电话叫车开来。”回头又对传兴道:“传兴,你先和小姐们到小店坐一下,好好招呼她们。”


谢传兴点点头,提着她们的箱子又回到小店之中。刚坐下来,叫一些点心,郭万章就回来了。


传兴问道:“怎样?万章,车子来吗?”


万章道:“马上就来,对不起两位小姐,我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呢?”


那位比较丰满而又白嫩的小姐笑道:“我姓杨叫雯意,这位是我的同学叫柯华,先生们的尊姓是……”


话还没有说完,谢传兴就连忙接着说:“这位是郭万章,我叫谢传兴。”


柯华笑着说:“真不好意思,我们是第一次到南京来,真没有想到出门这麽困难。”


万章问说:“杨小姐和柯小姐要去哪里?”


雯意道:“我们是今年刚由高中毕业,想在南京找学校升学。”


传兴道:“先要住在亲戚家?还是同学家?”


雯意道:“说实在的,这里我们没有亲戚也没有同学,我们计划先找个便宜点的旅馆,再想法租房子。”


谢传兴听了,就很快接着说:“碰得也真巧,两位可以到郭万章开的饭店去住呀!”


华道:“郭先生家开的是哪家饭店?”


万章道:“龙门大饭店。”


杨雯意听了,就叫着说:“嗳呀!听说龙门是南京最有名的豪华饭店,各地的要员进京都住那里,我们怎有资格住那里?”


华也说:“是嘛,恐怕把我和雯意的钱加起来,也不够住一天的。”


万章笑道:“我请你们去当然免费,由我招待好了。”


传兴也说道:“对了,万章是诚意的,想尽地主之谊。”


她们互相地看了一眼,两人又轻声地商议一会,觉得万章很热忱,又想最有名的大饭店不知怎样?依柯华的意思就想马上答应他们去住住看。杨雯意的意思比较要保守得多了,她觉得跟他们也只是刚认识,要是真的去住不有什麽企图,一直犹豫不决。


万章道:“想好了吗?那里很方便,吃住都不成问题,何况我们都是学生,我家人也欢迎的。”


雯意道:“既然郭先生有种诚意,我和华先住一晚,明天再去找房子。”


传兴道:“可以,可以。”


万章道:“南京的女子公寓,很不好找。”


谢传兴听了就暗暗地拉拉他的衣角,叫他不要多说了,万章被他这一示意,心里也明白了,也不多说了。


华道:“郭先生这样的诚意,我和雯意很感激,只有接受了。”


他们四人正谈的有趣,万章家的司机开着一辆旅行轿车,停在小店门口,万章看见了车子,就对传兴道:“车子来了,你去叫司机来提箱子。”


雯意道:“不用了,我们自己提好了。”


传兴笑道:“你们提不动,不叫司机提,又要我提了。”说得他们三个人都笑了。


郭万章付了点心钱,司机提着箱子,一同上车了。


到了龙门,郭万章就到帐房,要了两间在二楼的套房,把这两位小姐安置下来,传兴又为她们安排吃用的东西。


两个女郎由乡下一到南京,住进了这样的豪华饭店,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。


郭万章很殷勤地招呼着她们,在这里,住也有了、吃也不愁,杨雯意和柯华一住下来,就没有走的意思了,可是天天总是说在找房子。


郭万章每天都陪她们,不是上雨花台,就是到秦淮河上船,有时候看看电影。杨雯意对於看电影的兴趣很浓厚,一天有时赶两三场,郭万章总是陪着她,谢传兴陪着柯华,有时四人在一块,有的时候分开来,万章和雯意一块,华和传兴一块。


日子过得很快,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。人和人相处,总是生出感情来的。杨雯意和柯华都是已经十分成熟的女郎了,她们也需要异性的安慰,同时他们人也长得很英俊,早就打动了这两位少女的心了。


郭万章和杨雯意看完电影,回到饭店里,两人叫了一些吃的东西,一面吃一面聊天。


万章笑道:“雯意,今天的节目,你玩得高兴吗?”


“每天这样的玩下去,人都变野了。”


“我最喜欢野一点的女朋友。”


雯意听了,马上脸就红了,低着头道:“谁是你的女朋友嘛?”


房间里播放着低沉的音乐,配上了柔和的灯光,情调十分迷人。在这情调之下,万章对雯意一看,那种低着头的姿态,十分的迷人,心里的欲火马上就冲起来了。


万章走过来,用一只手扶高了她的下巴。杨雯意是一个初入情网的女人,觉得万章的这种举动,使得自己好像迷醉了似的,也无力抗拒他。


万章道:“雯意,你好美啊!我爱你。”


雯意听了,心跳加快了,脸上也红得更为厉害了,口中想说话,可是怎样也说不出。


万章见她并没有答覆,他就猛地用手去搂抱着她的身体。杨雯意这时心跳加速,呼吸也急促多了许多……杨雯意本能地把身体避开了一下,可是郭万章稍稍一用劲,她就倒在万章的怀抱中。


两人坐在一张长的沙发上,万章轻吻着她的头发。郭万章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几下,吻得雯意心里跳得厉害,把脸藏在他的怀里。


她轻声的说道:“不要这样嘛,害得我心跳得厉害。”


“给我吻一下,心就不跳了。”


“不要,你坏死了。”


万章见她又羞又怕的样子,温顺得像一头小羊似的,他就抱着她的头,使她的脸抬高一些。他就对着她的嘴唇,一口吻了下去。杨雯把嘴闭得紧紧的,半推半就让他吻。经过了万章无数次又吸又吻的,雯意她把嘴张开了,红嫩的舌尖也露了出来,万章就一口吸在自己嘴里,轻轻吮吸着。


雯意是第一次被男人吻,先是害怕,继而觉得全身都在轻飘飘的。等到舌尖被万章吸住,全身毛孔都张开了,经过了无数次热吻,她也知道吸吮万章的舌尖了。


雯意觉得这样的吻是有生以来,最能使人畅快的感受了。


万章一面吻她,一面抚摸她乳房,虽然隔着一层衣服,他的轻摸轻捏,雯意感到这些,都是全身所需要的,没有万章这样的又捏又摸的,反而觉得不太好受一样。


万章对她耳边轻声地道:“你把衣服解开来,我吃吃你的奶头好吗?”


雯意打了他一下道:“你这人怎这样,我这东西怎能吃呢?”


万章笑道:“怎不能吃,吃起来,你好舒服的。”


“不行呀,真的给你吃了,你会对你同学说的。”


“我又不是傻瓜,这种事怎能对别人说?”


“你把手伸进衣服里摸摸算了,叫我拿出来会被你看到。”


“看看有什麽关系?能摸当然能看。”


“才不要呢!灯那麽亮,门又没锁上。”


万章听了,马上就放开了她的身体,就站起来走到了房门前把门锁上,又把电灯一关。那只小电灯泡就亮了起来。房间里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粉红色,光线显得暗了许多。


杨雯意还是坐着一动也没动,万章走过去,坐在她的身边,伸手就去脱她的上衣。


雯意用双手把衣服按住,说道:“嗳呀,你怎麽这样嘛?人家这东西从来也没给男人看过。”


“好妹妹,给我看怕什麽嘛?”


“你弄痛的,人家的奶子才鼓出来没有多久,碰碰就痛。”


“我很小心的摸,轻轻的吃一口。”


杨雯意在这个时候,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。她总觉得自己很需要万章的吻和抚摸,为了自己的尊严,又不意那自然送上门,这就是怀春少女的矛盾,也是每个女孩初尝偷情的滋味。她忍不住男性的挑逗,虽然口中一直说不行,到了最紧要时,杨雯意的上衣还是被郭万章脱下来。她一脱下就觉得很不好意思,且很不自然。


她自己在想,每天脱光了衣物洗澡,都没这样奇异的感觉。为什麽当着郭万章的面前,仅仅脱掉了上衣,露出了一对丰满的乳房,人就有些晕晕的。杨雯意的胡想,更加速了她的奇特感受。


郭万章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,一条乳罩也解开了,洁白的肉体,加上那对豆粒大的奶头十分有弹性,看在他的眼睛里,简直是一尊纯洁的女神一般。乳房上红嫩鲜艳的乳头,娇嫩得好像两颗红樱桃一样。


杨雯意就像触了电一样,身体一抖一颤的。她想要躲开,可是又不想全部的离开他那一双温柔的手掌。杨雯意好像失去了拒抗力,人就往沙发上倒了下去,全身都是趐趐的感觉,皮肤毛孔都张开了。


雯意口中轻声的说道:“哦!不要,不要这样。”


嘴里说不要,她的胸脯却一直的往前挺,挺得更加突出了。这就是少女的矛盾,说不要就是需要。如果她说讨厌,就是鼓励你再进一步吧!我很需要呢!


郭万章摸了又摸,那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被摸得有些舒坦了,万章就对着乳房的红嫩乳头上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,一个手指在乳头上揉弄着,揉弄得那个红嫩的奶嘴鼓了起来,有一粒红豆那大,真娇嫩得叫人着迷。


雯意口中只是轻哼,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,就是那一句“不要”,现在也没有了。


郭万章见雯意已经痴迷了,他就俯下身去,用嘴对着乳房上亲吻着。雯意正在飘飘然地享受着抚摸,她突然的感觉到乳房上被他用嘴吻了下来。郭万章轻吻又轻吸的在两只乳房上轮流地吻着,这种男人特有的魅力,好像一股热流,片刻就传遍了杨雯意的全身,她感到这是种特有的美,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美味。


杨雯意对於自己所有的想法,和所接受人们教授给她那些都打了问号,谁说这种男女的亲密是“禁果”?可以使人沉醉,可以使人得到快感。身体上的每一个部门,都处在紧张而愉快之中,多美丽的人生啊!多令人陶醉的真情啊!


雯意伸出双手,抱住了万章的脖子,说:“万章,好美啊!我简直像飞了起来一样了。”


万章笑道:“你喜欢给我吃吗?”


“当然,当然喜欢嘛!”


“我来吃你那一对红嫩的奶头好吗?”


“好是好,只是太小了,还没有鼓出来。”


“吃几次就出来了。”


“只要你心疼我,我会让你吃的。”


万章得寸进尺地问:“如果我再进一步,你意吗?”


“再怎麽进一步嘛?我不懂,你说出来好了。”


万章用手在杨雯意的小腹下面一摸,他的手正好碰到了她的妙处。她把双腿一夹,夹得紧紧的,使他再摸不到那个东西。


万章笑道:“就是我碰的那个东西,脱掉裤子,弄一下好吗?”


杨雯意这时,真是羞得连脖子也通红了,头也抬不起来,口中轻轻地骂道:“坏东西,你好坏啊!我不和你玩了。”


“这有什麽关系,男女之间,总免不了会发生肉体关系的。”


“你说的我知道,可是我还是处女,根本不懂这种事嘛!”


“我们两人一块深讨,试一试自然就了。”


“要是试进去了,我听别人说,痛死人的。”


万章笑道:“你有听说过,女人开苞被开死过人的吗?”


雯意听了也笑起来,用娇嗔的口吻说道:“你好坏,一定是个大色狼。”


万章笑道:“什麽叫做色狼?”


雯意被他这样一问,也说不出道理来,睁着眼睛对他看,一时也想不到妥当的句子回答他,只好说:“嗳呀!色狼就是色狼嘛!我也不知道什麽叫色狼。”


“既然不知道,就不能说我是色狼,只能说我爱你。”


雯意马上就说:“我想起来了,色狼就是专门喜欢弄人家下面那东西。”


“我是在徵求你的同意呀,又没有弄进去,怎算色狼?”


“嗳呀!我说不过你,反正下面那东西不可以弄。”


“为什麽?你是石女呀?”


雯意骂道:“你放屁,石女什麽吗?”


万章笑道:“石女就是下面的穴,没有洞洞,你懂吗?”


雯意道:“我的天,你怎对我讲这些?好丢人,反正我不是石女,下面那东西有个洞就是了。”


“你说的我不信,裤子脱下来让我一看就知道了。”


“小姐的那东西怎能给男人看,你的为何不给我看呢?”


郭万章听了,马上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,全身都赤裸着,挺着特长的阳具站在她面前。杨雯意一看,他真的把衣服脱光了,同时那根东西一挺一挺的翘了好高。小肚子下面还长了好多黑毛,下面垂着一个大卵泡。


雯意叫道:“嗳呀,你真的是疯了呀?怎脱得光光的,什麽意思嘛?”


“你不是说要看吗?我很大方脱给你看嘛。”


杨雯意嘴里说不要看,其实她早就注意看他的那根特长的大阳具。她羞红着脸问:“这怎麽这样嘛?看得叫人好害怕。”


“你怕什麽嘛?”


雯意指指他的阳具,道:“那东西怎麽会一翘一翘的,硬得那麽长,是尿尿的呀?”


“这个东西不但会尿尿,还会插穴。”


“去你的,谁给你插嘛?”


“雯意,你做做好事,用手帮我摸摸好不好?”


“你这个东西为什麽这麽大?好长又好硬的,我可不敢摸。”


“别逗我了,我帮你摸了很久,你也应该摸摸我的才公平呀!”


雯意笑道:“你摸我,是你自己要摸的呀,也不是我要你摸的。”


“你不要再逗我好吗?你要不摸,我就把阳具弄你的穴了。”


“不要用强的,我怕死了,好嘛!帮你摸一下好了。”她说着就伸出手来,对着那根大阳具上先捏了一下,然後又用手一把握在手中,用劲捏了一把。捏得万章那个龟头涨得红红的,翻了好大。


“这东西怎麽这麽硬?里面好像有根骨头一样。”


“这东西插到你那小穴里,定叫你舒服死了。”


“才不呢,我又没有和男人弄过,怎知道?”


“来嘛,把裤子脱了,我们两个试一试好了。”


杨雯意被他逗得心里也有些痒痒的,可是自己从未玩过这种事,如果真的给他弄了一下,他的阳具又大又吓人,也硬得好怕人的,这要是顶到穴里去,我这个小穴被他给弄炸的。


摸摸这根阳具,又粗又长的,我那个小穴怎麽能装得下呢?要是真的装不进去,又会被他取笑。她一面摸,一面在想,又在他的卵泡上摸一摸。


郭万章趁着她在摸阳具的时候,伸手就在她的裤子上用力的一拉,就把她的短裤拉了下来。雯意感到短裤被拉了下来,想要抢救巳来不及,那条短裤巳经被脱掉了。


雯意一急,就放开了阳具,连忙由沙发上站了起来,双手掩着自己的穴,叫道:“你是怎麽了?没有得到我的同意,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,什麽意思?”


“看看小嫩穴嘛?”


“不要脸,怎喜欢看那东西,我这个不好看,跟你的不一样。”


“我就是喜欢看不一样的东西。”


“讨厌,看一下就好,不准摸。”


“你掩得那紧,看也看不到嘛。”


杨雯意把双腿夹紧紧的,才把手放开了,口中说道:“给你看好了。”


郭万章一看,杨雯意把穴夹得紧紧的,一点也看不到,只能看见小腹上面一些短短的黑毛。


“这样怎麽看呢?只看到一些阴毛。”


“你这人真没有办法,算我倒楣,碰到了你。你说要我怎麽样嘛?”


“你那东西长在下面,站着也看不见,乾脆你睡在床上,叉开大腿,我就可以看到了。”


“那样子睡下去,你会给我弄进去的。”


“不会呀,就是我要插穴,也要你的合作才可以呀!”


杨雯意听他说得也有点道理。如果自己真的不意,他也弄不进去,同时自己又没开过苞,不给他,他也不能用强的。她想好了,便又说道:“不是我不意,你看了可不能笑我,也不能对别人说。”


“你看我有那麽傻吗?”


“只要你能好好的对我,我就是让你开苞也没关系。”


郭万章想女人真不好对付,一这样一又那样,先是连看也不给我看,现在又说插一次也可以。於是说道:“我对你是不是真好,你自己去想好了,反正我不勉强你。”


“好嘛,给你看总该可以吧!”


郭万章一抱就把她抱了起来,放在床上,用手分开她的大腿,那红嫩小穴就露了出来。万章坐在床边上,伸手就对着她的穴上轻轻地摸着。高高的阴户上长了一些短短的阴毛,两片红嫩的阴唇翻在穴口外面。万章的手指就在阴唇上摸了几下,然後用一个指头在她的阴核上轻轻地揉弄着。


“哦,这地方不能揉呀,好痒啊!”


万章知道她已经感觉到美了,摸的功夫更加有劲了,小嫩穴被摸得水冒出来很多。


“哦……好痒……你怎麽摸的?我自已摸,从来也没有这麽舒服。”


“如果用阳具头上的嫩肉在这上面揉,比手摸得还要舒服哩!”


“那样会弄到穴里去的。”


“不会呀,你试试就知道。”


“只要不弄进去,你就骑上来揉揉看。如果好,就让你揉好了。”


万章见她意了,连忙翻身上床,把腿一跨就骑在她的身上,杨雯意也把身体睡得平了些。万章用手扶着阳具,用龟头对着她的阴核上,就轻轻的揉弄着。


雯意感到热热的嫩肉在阴核上磨了起来,磨得穴里一阵阵的骚水直淌。又感到郭万章他用龟头在阴核上一碰一碰的,碰得全身都在舒服,同时有种黏黏的滋味,这种玩法,比用手摸要舒服多了。


“哦,好玩,这比手摸要好得多了。”


“里面痒吗?”


雯意把穴夹了夹,就说道:“好痒啊!里面好像虫子在爬一样,所以老是在淌水。”


“好妹妹,你的穴可以插了,已经很成熟了。”


“我也有一点想,但是怕痛。”


“不太痛的,你的骚水多,很滑的,当然开苞是有些痛,弄进去了就不痛的了。”


“我听别的女人说,弄进去会流血。”


“那是处女膜弄破了,一定要流一点血,女人都会这样的。”


“如果我准你弄,你是不是把这根阳具都弄进去?”


“看你要弄进去多少,我就弄进去多少。”


“就是你那个阳具头弄进来,我恐怕也吃不消呢!”


这时万章用双手把她的阴唇翻开来,然後又把龟头顶在阴唇口的中央,双手一放阴唇就合了起来,正好包住了龟头。


“你感到痛了吗?”


雯意把穴轻夹一下,并没有感到疼痛,她只感到她两片阴唇之中夹了个热热的龟头。她就说道:“没有痛嘛,只感到热热的。”


“龟头已经弄进去了。”


“这样就是插穴呀?”


“插穴就是这样,不过阳具插得深一点而已。”


雯意的穴被郭万章的大阳具龟头弄得有一些奇痒起来,心想小穴早晚都会给男人弄的,现在穴里又很痒,简直痒得叫人受不住。


杨雯意此时用双手抓着万章的双手道:“万章,我的穴给你插算了,我快痒死了,但你要轻轻的弄才好!”


郭万章见她已经到了不可忍的时候,就挺起了大阳具,对着穴口上先磨了几下,把她的骚水涂满了龟头,使龟头滑滑的,然後挺硬了阳具,对着她的小嫩穴用力的一顶。


她感到穴口一裂,一阵剧痛後,穴里就涨得满满的。她就叫:“嗳哟!好痛呀,你是怎麽弄的?这会痛死人。”


“已经插进去了。”


“怎麽会这麽容易,一顶就弄上了?”


“我已经告诉你了,你已经成熟了,可以插了。”


“弄是弄进来了,可是涨痛得好厉害。”


郭万章听她说涨痛得很厉害,就不敢抽插,趴在她的身上,那根铁硬的阳具插在她的嫩穴中泡着。但是阳具被夹得紧紧的,就好像用手捏紧了一样。


杨雯意先感觉到被猛的一顶,嫩穴就好像被撕开了一样的痛,穴口又火辣辣的又烧又涨痛。穴里面只感到涨,一根硬绑绑的东西梗在里面,在她的心里觉得这样已经就是插穴了。凭她的直觉,感到阳具已经弄进来了,就是插穴。


万章的阳具泡了很久也没有动。杨雯意心想,这也没有什麽太痛的地方嘛,只是一弄上,裂开了,有痛涨的感觉,现在并没什麽了。雯意想到美的时候,小嫩穴里就冒出了很多的水,越淌越多,同时穴里先是一趐一酸的。酸酸的感觉很快的就过去了,穴里起了作用了。


突然之间,她猛地一阵奇痒,由穴口往里面痒,一直痒到心头上,就种痒法真使雯意无法忍受了。她轻轻地把屁股动了两下,这一动一动觉得有些止痒,也有一阵舒服。因此她很小心的动作着,恐怕把穴弄痛了,所以没有痛的感觉。


“万章,我这里面怎麽会痒呢?快把人都痒死了。”


郭万章知道,如果一抽动这阳具,她的小嫩穴还是会很痛的,但她确是十分需要了。


“里面痒了,一定是要用阳具顶了。”


“你顶几下,我试试,如果好,我就让你顶好了。”


“刚开苞,顶起来还是会有点痛。”


“顶起来能止痒吗?”


“当然止痒,不然插穴为什麽要用抽插的嘛?”


“只要能止痒,痛一点我可以忍一忍。”


郭万章一听杨雯意如此说,他也不再多话,就抬起了屁股往下一压,她就感到穴里一阵刻痛,连忙用手抓住万章叫道:“嗳哟!嗳哟!好痛呀,穴弄炸了,怎这麽痛,我不要顶了。”


万章也连忙停住道:“你不是说可以忍得住吗?”


“好痛,痛得叫人快昏过去了。”


“你不要那麽紧张,把腿叉得开一点,穴也放松点就不太痛。”


“怎麽插穴要用顶的嘛?不要不行呀?”


万章笑道:“不顶是插什麽穴嘛?”


“你先不要动,等我弄清楚了再动。”


“插穴就是这样呀,你只要叉得大一些,放松一些,痛几下就会好的。”


“弄这事我是不懂,可是我看过狗插穴,没有用动的嘛?”


万章笑道:“嗳呀!那是狗嘛,怎麽跟人比,你真是太笨了。”


“我不是告诉你,我根本不懂又没玩过,弄事这笨一点又有什麽关系。”


郭万章也不能说得太多了,恐怕她不高兴,心里不意再弄。他一面和她亲吻,一面又给她身上抚摸。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上面来回地抚摸着。他想了很多的办法,挑逗她冲动起来。


雯意的屁股最敏感,一被他一摸弄,全身都觉得趐痒起来了,同时穴里也痒了起来。这一次的痒,比刚才的那种趐趐痒痒来的还要厉害一些,痒得叫人心里都像有虫在咬似的。


雯意叫道:“哦……不要摸了,怎麽摸屁股,人这痒,连里边也在痒。”


万章趁机说:“这回痒得很了,用顶的好吗?”


雯意道:“你好啊!整得我快疯了,顶吧!万章,顶死小穴算了。”同时穴里的骚水,流得比先前的还多。


万章知道杨雯意这次是春性大发,一不顶真会疯了,他就抬高了屁股,抽动大阳具一下下地顶了起来。


刚一抽插,杨雯意有些紧张,穴里有一点痛,她就把穴口尽量张开来,全身都放轻松了,就觉得他这样的抽插并不太痛。杨雯意此时就趁着他在顶的时候,就仔细的好好感受一下,感到穴里插进来的阳具一进一出的,同时使得穴中一涨一松的。他阳具向外一拔,穴里就失去了涨劲;往里一插,穴里就涨得满满的,同时连花心都涨涨的。


他不停地抽插,她的穴就又涨又美的。穴里冒出的那些淫水,越顶使得穴眼越滑,而且同时也“哔吱!哔吱!”的在响。


雯意听到声响,就问:“啊!怎麽会响呢?是什麽东西响呀?”


他笑了一笑,晓得她不懂得真的太多了。凡是处女在开苞时每个动作都对她非常的敏感,也非常的好奇,所以她这样问,万章有很多无法回答,他只有用行动来告诉她。


万章道:“这种响声是插穴必有的情形,因为阳具是硬的,你那小穴又淌出好多水,阳具一插抽就会响的。”


她在这种有节奏的响声中,兴趣提得特别高,他的抽插也愈快,全身都处在又剌激又紧张之中。他一口气就抽送了二、三十分钟,雯意被抽插得又舒服又爽快。穴里的涨和痛,好像是不可缺少的一样,如果没有这种涨和痛味,反而不觉得舒服了。


万章一味的趁机抽顶,她也将屁股往上送,让他插得更深些,最好每一下都能用龟头顶在花心上。连连猛顶,雯意觉得人像悬在半空中一样,一摆一摇的,心也像被他顶了出来一样。她一口气忍不住,心头一麻、穴心一趐,全身都在发抖,人好像由空中往下跌下来一样。


雯意叫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跌下来呀……”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她嫩穴里的阴精就泄了出来。


万章的阳具也正处於紧张状态之中,忽然被她的阴精一烫,他也感到背上一趐,鼻尖一酸,两眼微闭,龟头眼就张开了,充足的阳精很有力地对着她的花心射了过去。


雯意感到穴心上猛的一烫,又黏又浓的东西灌到穴里来了。这种舒服的滋味比什麽都美,也是平生尝到最舒服的滋味。


舒服虽然很舒服,可是人却软弱无力,想要动一下也不想动了,想要说话嘴巴也张不开。郭万章也没有力气了,他们两人同时都射出精来。


(二)


给郭万章造成了这麽好的机会,完全是谢传兴造成的,当雯意开过苞之後,他们两人的情形就不一样了。雯意每天都要他陪着,哪怕是白天两人一刻也分不开。这情形看在柯华眼里,觉得雯意全变了,华不好意思问雯意,但她的举动很明显地告诉华了。往往当着华面,雯意也依在万章的怀里。那种动作使人一看,就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。


在一个很安静的下午,万章和传兴都到学校去了。柯华就走到雯意的房间里来了,她一进门就看到雯意倒在床上,显得疲累的样子。


华走到床前面,笑着说:“短霈,你是怎麽搞的嘛,成天都软绵绵的,只有看到万章精神就来了,是为什麽嘛?”


“没有嘛,你不要乱说,只是人很累想睡。”


“今天天气很好,我们两人一块出去走走好吗?”


“嗳呀!在房里躺着多舒服呀!出去干什麽?”


华叹了一口气,道:“唉!你变了,变得简直太快了,是不是和郭万章弄上了?”


杨雯意本来不想把自己和郭万章的秘密说出来,经过柯华这一叹气,又说自己变了,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的对柯华。现在两人是出远门在外,尤其是在这一个繁荣的南京市,举目无亲的。而柯华是自己要好朋友,又是同乡人,自小就在一块长大,跟亲姐妹没有什麽分别,以前不论什麽事,哪怕最秘密的事情,都对华讲也和她商量,现在出门在外,又是这男女的秘密,她想,华总不笑我吧!何况将来,华也经过这个过程的……杨雯意想了一会,就由床上坐了起来,拉着华的手道:“你叹什麽气嘛,你坐下来吧,我有事情和你商议。”


“我们出去玩玩,一面谈谈不是很好吗?”


“不行呀!这种事,最好是在房里谈比较妥当。”


华笑道:“是不是你和郭万章的事?”


雯意不好意思马上承认,就绕了个圈子道:“你问得也真够奇怪,为何老是往这上面猜,是不是谢传兴也跟你有一手,所以你急着问这些?”


“嗳呀!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才不会那麽快就被男人迷上。”


“我如果把秘密告诉你,你要对我怎麽样?”


华笑道:“这也不是什麽大事,有什麽秘密?其实传兴天天追我追得我快溶化了,就差一点没给他。”


雯意笑道:“你觉得郭万章跟我呢?”


“承认不承认是你的事,依我的看法,你们两个恐怕早就有一手了。”


“什麽一手嘛?说明白一点。”


华笑道:“可能你早就跟万章弄过那事了。”


“你是根据什麽看出来的?”


“根据你近来天天躺在床上,软绵绵的样子,我想是弄得太狠了。”


“你和传兴有弄过吗?”


“他天天都在动我的脑筋,昨天差一点被他弄上了。”


雯意笑道:“为什麽差一点呢?”


“他得寸进尺的,把我的裤子已经脱下来了。”


雯意叫道:“嗳呀,那不是已经弄进去了?”


“才没有呢!他那东西硬得好凶,他也骑到我身上来了,那东西对着穴口顶了很久,顶不进去,正在这个时候,有人来敲门。”


“怎麽那麽缺德,早不来晚不来,正在紧要的关头来敲门,是谁呀?”


“是这里的茶房,来叫传兴说他学校的人来找他。”


雯意笑道:“要不是有人找他,你可能已经被他开苞了。”


“就是嘛,昨夜他也没来,我想找你商议这件事,我怕今天保不住了。”


“这要看你有兴趣没有?”


“不是我的问题,经他一逗弄,我就控制不住了。”


在杨雯意的想像中,谢传兴也可能是和郭万章一样,在女人的身上乱摸,挑逗得使人受不了。


“可能是在你身上乱摸乱揉是吗?”


“你已经跟郭万章弄过了是吗?”


“我跟他,就是为了摸得我受不了才给他。”


“传兴摸,我不怕,他用舔的,简直把命都舔出来了。”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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