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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罪

  深夜、月圆。
月光下,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快马,正朝着紫云庄驰来。
紫云庄的主人是名满天下的何义,江湖上很多人称他为何二爷。
此刻的何义正在饮酒,躺在精致的锦塌上,一个花信年华的美艳少女正骑在他的身上,两手揽住何义的脖子,用口把酒哺入何义的口中。
何义好酒,也好色。他身上的女人是朋友李镖的女儿,上次在他家里看到何义後,就缠着他回来了。
诱人的美人,香醇的好酒,哪个男儿不醉?
何义就快醉了,大手抓揉着女人的**,喘息道∶「再快点┅┅我┅┅」
话还未说完,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「老爷,破布回来了。」
「快┅┅快请!」
破布是一个人的名字,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,一想到这个人,何义的心里就充满了踏实。
信任,是经过考验後才能得到的。
一个人可能有不少朋友,但真正信任的有几个?
破布是一个孤儿,在征讨雪山**魔的路途中,何义在一个小店里发现了他,当时的他正畏缩在小店的角落里,等着店伙的使唤,为的是能让饿了几天的肚子吃上些东西。
他无疑是饿坏了,但当何义叫他过去同吃时,他的回答是──「我不能吃你的东西。」
「为什麽?」何义的心里有一股怒火。
「因为我没有理由。」
「我请你。」
年轻人站起身,却朝门外走去,道∶「只有我的朋友才能请我做什麽。」
「那你的朋友呢?他们在哪?」这个倔强的年轻人让人生气又好笑。
「我还没有朋友。」年轻人转过身,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定的神情,好像在说∶我将来一定会有朋友的。
何义站起身,伸出大手,道∶「我能做你的朋友吗?」
年轻人细细的打量何义,笑着道∶「我不喜欢我的朋友太阔。」
「你以为我很阔吗?我的这件袍子都穿了两年了。」
年轻人终於坐了下来,何义给他倒了一怀酒,问道∶「朋友怎麽称呼?」
「他们都叫我破布。」
***
破布没有让何义失望。
在半杀完雪山**魔後,突遇雪崩,破布背着精疲力竭的何义跑了一夜,把何义放到床上时,他自己却累倒了。
另外一次是在东海第一杀手行刺何义时,当时的何义正躺在床上,比较身边两个少女乳晕的大小,他已无还手的时间。
就在那时,破布从窗外穿入,那也是何义第一次看到他出手。
只一刀,东海第一杀手的头就被削到了地上。
破布低着头,拖着东海第一杀手的尸体,只是说了一句话──「老爷,没事了。」
自那以後,何义对他又多了份尊重。所以何义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对他,尽管他还是叫老爷。
身上的女人仍在娇吟着,**的**上已经渗出了汗珠,何义搓住趐白的**,房里的春意更浓了。
破布拎着木箱,挑起珠帘走了进去∶「老爷,我回来了。」
何义用托住女孩的**,女孩的身体因害怕窥视而轻轻的发抖。
「都办好了?」
「是的。」破布看着何义,对他身上的女人却不看一眼。
何义感到很满意∶「你先下去休息,明天再细谈。」
身上的女孩发出愉悦的娇吟,何义粗暴地捏住她的**肉,很快就到达顶峰。
「老爷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。」破布在椅子上坐下来,神情透着不安。
何义拍了拍身上的女人∶「你先出去,一会儿我再叫你。」
女孩似乎还意犹未尽,但看到何义一脸庄重的神情,拽过一件透明的纱衣,小手拍打在**上,娇语道∶「一会儿我还要!」
破布掩上门,坐在床上,何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麽紧张,问道∶「发生什麽事了?」
「关锦,关大老爷被人杀死了。」
「在哪儿?」
「在去云海山庄的半路上。」
「什麽时候?」
「昨夜。」
「什麽人干的?」
「不知道。」
何义开始穿衣服,看着满面灰尘的破布问道∶「你累不累?」
破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∶「我随时都可以出发。」
「好,那我们这就走。」
***
朋友。
两个平凡的字组合在一起,就成了江湖人最感动的词。
为了朋友,可以不惜性命,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。
关锦就是这样一个人,所以,他也有很多好朋友。
午夜,灯火通明。
关锦的尸体已被抬回了关家堡。
素幕的大厅里坐满了人,一个贴身的马童跪在地上,述说着当时的情形。
「五个,不对,是六个白衣人把老爷围在当中。」他的两眼大睁,露出一种奇怪的恐怖神情。
「说下去!」发话的是武当的黄长老,与关锦有十年的交情了。
「这样的场面老爷经过很多次了,很快就能结束,没想到┅┅」说到这里,他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。
「说下去!」开封府的秦问挺身而起,声色俱历的喝问。
「老爷忽然┅┅」
「你先下去吧。」关夫人王似花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内室里出来,丧夫之痛对她的打击太重,倾城的俏脸上挂满了泪痕。
「大嫂,节哀!」
「弟妹,你┅┅还是先到内室休息吧。」
关夫人玉手掩面,泣声而道∶「老爷突遭变故,承蒙各位援手,妾身┅┅妾身┅┅」说着,两行清泪顺颊而下。
关锦夫妇情深义重、夫妻恩爱,尽人皆知,如今阴阳两隔,看的人也跟着心痛。
秦问抢出一步,抱拳行了个礼∶「大嫂!关大爷此去何事?」
「是┅┅」关夫人俏脸一抬,迎着秦问的目光,转着向云海山庄的王景道∶「是赴王大侠的要约。」
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王景。
「关大爷喜爱兰花,两日前友人送了我一株雪峰,特地请关大爷过去观赏,谁料┅┅」王景长身而起,甩手叹了口气。
「这件事有没有他人知晓?」
「想来没有。」
「贵庄的人在何处?」
「已与关爷共去了。」
「大嫂,堡里有没有别人知道?」
「老爷他连妾身都未告诉,只带了两个家童。」
秦问环视大厅,那个马童依旧跪在地上,两腿不停的颤抖,秦问圆睁双目,喝道∶「你说下去!」
「当时┅┅当时┅┅」他好像着魔一般,只是重复着一句话。
「秦大爷,看来云儿受得惊吓过多。」关夫人挥了挥手,道∶「云儿,你先下去。」
「是┅┅」马童如遭大赦,爬起来走向後园。
黄长老起身问道∶「秦爷,关爷行侠仗义,莫非是仇家寻上门来?」
秦问挺起胸,大声道∶「不管是什麽人做的,秦某都有办法让其现形。」
黄长老道∶「可有线索?」
秦问道∶「没有。」
黄长老叹了口气,道∶「这┅┅从何查起?」
秦问在大厅里踱着方步,回道∶「就从关家堡,线索就在堡内。」
***
入秋的天气沁人心脾,深夜更是如此。
从关家堡到云海山庄只有一条路可走,这条路的中间有一段树林。
树林的空旷地带已被人清理过了,再也看不出那一战的惨烈。
但何义依旧让破布高举火把,在林中仔细的搜寻。
不论是多麽精巧的掩盖,一定有破绽留下来。这就如再绝妙的武功,也一定有弱点可以发现。
破布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他一面持着火把,一面听何义的假设。
「这里应该是最初的围攻。」何义点着地上的一丛小草,细小的叶上有一丝轻微的擦痕。
「嗯。」
「可是,接下来呢?」
草痕的附近再也没有冲撞的迹像,这一战好像一经开始,就已结束。
何义凝视着破布,道∶「在江湖上能一式胜关大爷的人有几个?」
破布道∶「据小人所知,没有。」
何义拍了拍破布的肩膀,道∶「我也知道,所以,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。」
「特别的事?」
「对!特别的足已让关大哥动作迟缓,特别的足已致命。」
「那会是什麽?」
「猜的话可能永远也猜不到,所以我们还要找下去。」
「是的,老爷。」
***
「薛耻一出手,阎王也罢手。」
薛耻是江南最好的名医,据说,他曾把一个死去两天的人救了回来。
江湖上传说他的医术已经通神,而且是见危必救,唯一的要求是得把病人送到他府上。
有资历的人岂非都有些条件?
关家堡的管家已用了八抬大轿去抬他,薛神医还是那个条件∶请把病人抬过来。
在他的口中,是没有「死人」这个词的,是病人。
管家跪求在门外一夜,也不能破了这个规矩。
好在第二天他的家仆告诉了一个方法,也是薛耻的唯一的喜好∶让丈夫在旁边看着**妻子。
这种事与**何异?又有哪位丈夫肯把妻子送上,在旁边看着与人**乱?
关夫人的吩咐是∶「请不来薛神医,你就不必再回关家堡了。」所以管家就只有找,凭着白花花的银子找。
不知是谁说过∶「只要有钱,就没有做不到的事。」
长江边上有一对摆渡的夫妻,妻子刚刚二十岁,恰好是个喜欢偷情的女人;他的丈夫王二,却也恰好喜欢戴绿帽。
管家用了一百两白银,这对夫妇就随着他坐上了轿子,当家仆把这个消息禀报薛耻时,薛大神医终於破了规矩。
八抬大轿里很宽敞,宽敞得可以让两对夫妇在里面做一些喜欢的事情。
轿里竟然还摆了张床,雕着龙凤的软床,看着就能让人想到那件事。
此刻的薛耻就坐在里面,光着身子倚在床上,他的下面,那个**的俏妇同样光溜溜的,她的皮肤**,身子柔软,就好像初生的婴儿。
只是这样的婴儿看起来要诱人得多,更何况她抹着红红的小嘴正在向那里吹着气,吹得薛神医那条肉虫抬起了头,膨胀的肉冠已经发紫。
女人的手握住**,纤美的手指围成一圈,轻轻的在上面滑动,每滑一下,她的嘴里就轻轻的吐一个字∶「粗┅┅」
有种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刺激男人,这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练武的架子一样。
她无疑就是那一类人,而且是那一类人中最出色的一类。
不仅用身体,还用声音。
她的声音好似具有魔力,说完了「粗」,薛神医的**果真粗大了一些。
她的手指洁白,柔软,依附在**上缠斗∶「壮┅┅」
**又听话的长大。
第三个字还未出口,薛神医拍手笑道∶「夫人果然妙手,老夫阅人多矣,像夫人这样的却是第一次。」说完,拿过一条金链套在女人的脖子上。
女人眼波流动,媚语道∶「老爷,妾身翠仙儿。」
薛耻抚弄女人秀发,道∶「好个仙儿,弄得老夫真如在仙界。」
女人迎着薛耻,展露出胸前的一双**,道∶「老爷,妾身不止是妙手,」她的舌头勾扫着唇边,眼儿更媚,「妾身的舌头也┅┅」说着,她那**的香舌已缠上了**。
王二应该叫王八才恰当些,他也**光了身子,坐在旁边,看着自己的妻子和人**,他的手竟也在胯上摸索。
妻子的舌头在男人的**上吮咂,口中呀呀的**语,王二忽然道∶「老爷,翠仙儿的舌头在我们那里是最有名的。」
薛耻目注王二,道∶「你也快乐麽?」
王二搓得更急,回道∶「是的,小人也很快乐。」
薛耻撩起翠仙儿的秀发,从王二的位置看过去,她的舌尖与**已成一体。
「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****,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?」
王二道∶「我为什麽要生气?」
薛耻道∶「你为什麽不生气?」
王二松开手,指着粗如手臂的**,道∶「这样老爷快乐,翠仙儿快乐,小人也快乐,我为什麽要生气?」
丈夫的回答说到了自己的心里,妻子的舌头动得更快了。
薛耻笑道∶「你怎麽称呼?」
王二的手又放在**,喘着气∶「小人┅┅王二。」
「老爷,他还叫傻二,」妻子扭过头,不屑的扫了丈夫一眼∶「很多人都这麽叫他。」
薛耻又拍起手来,笑道∶「傻二这个名字更好一些。翠仙儿配傻二,妙!」
王二也跟着笑,妻子却又回过头∶「傻二,还不谢谢老爷夸奖?」
王二急忙近前,向薛耻拱了拱手,道∶「小人谢老爷正名,从今後小人就叫傻二了。」
「哈哈┅┅好!」薛神医爽朗的笑声传至轿外,随手拿了枚元宝放在王二的手里∶「傻二,老爷今天能遇夫妇二人,真是开了眼界。」
翠仙儿斜睨着薛耻,道∶「老爷只说开了眼界,但仙儿还有个地方要老爷开呢!」
「哦?夫人哪里需要老夫帮忙,请不要客气。」
翠仙儿蜷身上爬,白嫩的**擦撩着薛耻的小腹,娇声道∶「仙儿下面的洞需要老爷┅┅」女人的话只说一半,却让人听得明白,让人想为她做些什麽。
薛耻揽过女人的香肩,滑滑的**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,触手之处,玉体丰盈,薛耻用指尖挑起翠仙儿的下颌,道∶「在丈夫眼前与他人**乐,而能令尊夫不生气,夫人可有什麽秘决?」
翠仙儿的双眼弯如新月,笑道∶「妾身在**之时,最喜有人窥视。」她的手指弯弯,划过薛耻的唇,放入神医的口中。
白嫩的玉指在口中来回穿梭,薛耻不仅未恼,反倒更用力的**翠仙儿的趐背,翠仙儿又道∶「而且,只有妾身的丈夫在旁边,妾身在床上才放得开。」
薛耻吐出翠仙儿的手指,大笑道∶「现在夫人的丈夫就在旁边,而且,夫人又在床上,是不是┅┅」
翠仙儿没有回答,向王二摆了摆手∶「亲人,妾身要了。」
『**战之时,又唤丈夫何用?』薛耻还在想,王二却已来到床前,翠仙儿仰靠在丈夫身上,唤道∶「亲人,快一点儿┅┅」
王二双手搬动妻子的大腿,就如给婴儿把尿一般端了起来,喘声道∶「夫人莫急┅┅夫人莫急。」
这样的事如非亲见,连想都想不出。薛耻擦了擦眼,只见王二已抱着妻子跨**来,翠仙儿笑着用手指分开玉穴,道∶「老爷,仙儿的洞开了。」
「贵夫妇果是妙人,如此行事老夫还是初见。」
「仙洞既开,何不就下凡捣之?」
薛耻探向小洞,翠仙儿用力一夹,温暖湿润的肉壁包住手指。
翠仙儿摆动小腿,娇语道∶「老爷!里面如何?」
薛耻道∶「夫人的宝洞又温又紧,老夫很想探个究竟。」
翠仙儿**一吐,薛耻的手指竟被挤出,道∶「老爷无须动手,妾身自有道理。」
薛耻∶「哦?老夫倒要看看。」
翠仙儿双腿又分大了些,对王二道∶「亲人,妾身要现在就坐上去。」
王二的脸更红了,莫非帮助妻子与人宣**更有乐趣?
王二屈着身,慢慢的把妻子放了下去。妻子的**套上了薛耻的**,却好像在自己身上一样快活。
王二附在翠仙儿耳旁,问道∶「进去了吗?」
翠仙儿道∶「进去了,亲人┅┅」她的声音变得更媚∶「老爷┅┅的大棍全进去了┅┅」
王二道∶「老爷的大棍吃得消麽?」
翠仙儿道∶「吃得消。」
王二又道∶「里面痛麽?」
翠仙儿道∶「不痛。」
「那我就放心了。」王二笑着面对薛耻,道∶「**妻能和老爷**,是小人的荣幸。」
薛耻道∶「切莫客气,尊夫妇所作所为更令老夫击赏。」
翠仙儿脸上飞起一片红云,道∶「老爷的大棍扎得妾身里面又麻又痒,亲人现在累了麽?」
王二道∶「不累,夫人是要我┅┅」
翠仙儿玉手掩面,轻声道∶「嗯!」
夫妇二人好似在做一件平常的家事,两人的对白虽然古怪,但却又让人想得很多。
王二架着妻子的身体,在薛耻身上上下搬弄,大轿里顿时响起了一种声音,一种喘气,触碰与床的「吱吱」声混合在一起,通常只有夫妇夜晚时才会有的声音。
「老爷的大┅┅棍,嗯┅┅大棍老爷┅┅」
「夫人┅┅夫人┅┅」
「哦┅┅亲人,老爷的大棍插死妾身了┅┅」
「夫人快夹它┅┅老爷的大棍夹不破的。」
「哦┅┅夫人再重些┅┅再重些┅┅」
┅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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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旺天回来了。
一匹骆驼,三匹宝马,奔驰了二千里路,才从茫茫的大漠赶回来。
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成熟得多,一路奔波下来,却看不出丝毫的倦意。
关旺天刚毅,勇猛,两年内他的名字已传遍江湖。
一路风尘,他的泪似已流乾,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向众人鞠了一躬。然後在父亲的遗体前跪了下去,长跪不起。
关夫人爱子心切,颤声道∶「天儿,你先起来!」
关旺天额头触地,不发一言。
关夫人轻移莲步∶「天儿,你┅┅先起来!」
关旺天依旧不动。
关夫人泣声道∶「天儿┅┅天儿┅┅」
众人无不动容,王似花怜惜爱子,又劝道∶「天儿,你先起来,向各位叔伯致谢。」
关旺天这才站起身来,向众人道∶「家父突遭横祸,承蒙各位叔伯援手,小侄┅┅」说着,双膝一屈就要下拜。
一股力道托住了关旺天的躯体,黄长老正色道∶「我等都曾受过关大侠的恩德,出力也是应该,少侠就不必拘礼了。」
秦问挺身而出,道∶「关小侠请随我来,在下还有事要问你。」
在这个时候,他想的仍然是案子。
关旺天点了点头,忽的转过身,跪倒在王似花的脚下。
「天儿!」
「娘,天儿一定会拿住真凶,用他的血奠祭父亲在天之灵!」
***
何义背负着手,在关家堡的院子里来回踱步,看着关旺天走过来。
这孩子伟岸的身形和大哥别无二致,路途奔波後头发杂乱,但发自内心的那股气质明显的别於他人。这让何义稍稍的松了口气。
「二叔!天儿给您见礼。」关旺天急步赶到何义身前,施了个礼。
「噢!旺天回来了。」何义拍拍关旺天的肩膀,这孩子的身躯挺拨,面容镇定,不愧为大哥的骨肉。
「大哥突遭不测,今後关家堡就要你来挑起。」
「二叔说的是,天儿明白。」
「做事一要稳重,二要明辨是非,切不可鲁莽。」
「是。」
「大嫂是女中豪杰,行事要多与你娘商量。」
「是。天儿记下了。」关旺天垂着手,父亲去世後,何义已成了自己最近的长者。
秦问大步跟来,向何义道∶「二爷,在下想和关少侠了解一些事情。」
在何义的心中,向来对官差反感,他总觉得,好些明明白白的事,一到了官府就不清不白了。
为了这一点,大哥还曾与自己有过争论。
秦问和大哥走的很近,不知为什麽,何义总觉得这个差人有些古怪,虽然他已是开封府第一名捕。
「二爷。」秦问拱了拱手,往前进了一步。
「噢!是秦爷。」何义面带微笑,道∶「这两日多亏秦爷了,旺天,你还不谢谢?」
秦问摆了摆手,道∶「已经谢过了,关少侠,请到後面叙话。」
何义大步走在前面,道∶「我也有多日未和旺天说话,秦爷不会介意吧。」
「不敢!二爷先请。」
***
关家堡内有一处池塘,池塘的中心建起了小楼,坐在楼内,整个堡内的风光就尽收眼底。
这已是堡内最好的居所。
薛耻到关家堡後,要先救人的,却被管家告知∶「这次请神医来,是要请神医验伤。」
薛神医不说二话,就坐回了轿子∶「薛某只会救命,从不为人验伤。」
不得已,关家堡只得让几个人把他请下来,用小船把他请到了池塘的中央。
一同请过来的,还有那对夫妇。所以薛耻终於没有发火,终於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要跳水自尽。
活着岂非比什麽都重要?更何况那迷人的翠仙儿偎在身旁,那个王二忙着给二人温水?
整个小楼共有二层,在上层的西室,薛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。
室内的中心是一个大床,床上铺备的都是从波斯运来的,上面画着些古怪的图案,写了些奇怪的文字。
看着这些东西,薛耻的心里渐渐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,但却绝不会是马鞭,有的短小,只有一寸长的鞭梢,有的很长,细细长长的要有一丈。
这个小楼曾是关家堡的**地,只有关锦才能进来的。可是,关锦备这些东西何用?
床的旁边有一个柜子,打开柜门,里面的东西让薛耻的感觉更重。
花花绿绿的十来个小瓶,都是药。这种药不是中土自产,是随着印度的和尚传过来的,里面还有一瓶「催**之王」。
关大侠英雄绝世,莫非还要靠药助力?
柜子的下层,是几瓶药膏,却是江南白家的「洗清散」,是专用来给病人清洗肠道的,旁边摆着两根削得圆圆的楠木棒,木棒的头部粗大起来,像极了男人的某个部位。
柜子里还有一本书,薛耻正要拿起,一阵香风传来,却是翠仙儿进来了。
她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,薄得与她的**溶合在一处,泡满的胸膛,随着呼吸起舞,小腹下诱人的黑毛也清晰可见。翠仙儿转了个身,起伏的薄纱之间,圆润的大腿,紧翘的丰**展露出来。
薛耻放下书本,笑道∶「夫人穿成如此模样,可是要考验老夫定力?」
「老爷~~」翠仙儿扭动着贴上薛耻,玉手撩起长袍,伸手捏住**,娇声道∶「水已温好,如果老爷喜欢仙儿的话,是不是┅┅」她的舌头舔着上唇,发出浓重的鼻音。
「是不是什麽?」
翠仙儿的手用了用力,剥开头的**又壮了些∶「水里可以做很多事的,老爷不想?」
薛耻一把抱起翠仙儿,大笑着走下楼梯,她那个可爱的丈夫已等在下面,一边打开门一边道∶「两位请!」
薛耻发现他越来越可爱了,就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。
水池砌得很宽,在这样的池子里的确可以做很多事,翠仙儿扔掉纱衣,抬起玉足跨了进去。
水温适度,玉体诱人。
薛耻揽住翠仙儿的纤腰,在池子里坐下来。王二拉了把椅子,也坐在旁边,没有人会否认,这将是又一个美妙的时光。
翠仙儿手抚**,嗔道∶「这次仙儿要老爷再勇猛些。」
薛耻正要回答,外面的门忽被打开,一个面人站在外面,他的脚下是一个箱子。
美人受到了惊吓,蜷缩着偎在薛耻的怀里,王二的手掩着**,颤声道∶「你是谁?」
薛耻怒道∶「阁下想要怎样?」
面人打开木箱,里面赫然是黄澄澄的金元宝。
「只要神医按我说的去做,这些就是你的。如果不按我说的做,那麽神医恐怕就回不了江南了。」
「你的条件?」
「我听说关锦的死是心痛突发,致命的是背後的一剑。」
「老夫不懂。」
「你会懂的,只要你这麽说,这些就都是你的,如果不这麽说┅┅」面人拿起一块元宝,向空中一抛,等到掉落胸前,他才开始拨剑。
看不到他的手法,可是好端端的一块元宝到地上时,已被分成了十六份。不多不少的十六块,而且分得十分均匀,一斤重的元宝,变成了一两一个的金块。
翠仙儿搂着薛耻,慌得把大腿也缠了上去∶「老爷。」
这样的手法如果在钱庄一定会受到欢迎,客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有趣。如果这样的剑法用在人的身上,是不是同样有趣?
薛耻很快想清了这个问题,他笑道∶「老夫懂了,阁下是否还有别的事?」
长剑入鞘,面人却连一个字也不愿多讲,脚尖点了点地,他的人就横着飞了出去,眨眼间,已找不到他的踪影。
小楼的四周都是水,他到哪里去了?
薛耻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,他抱着翠仙儿的身子,恨不得能躲到她的怀中。
女人的胸膛饱满,她的身子却热的要命。翠仙儿看着薛耻叨住奶头,用力地把他压在**上∶「老爷,大力些┅┅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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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问走在前面,把何义和关旺天带到了一间小屋。
这里本是关家堡存放杂物的地方,现在已成了秦问临时的办公之所。
房里的窗子全被封堵,进去後黑压压的看不清什麽,这正是秦问所需要的,多年办案,他养成了一个习惯∶只有在黑沉沉的环境下,他的思维才最清醒,所想到的东西更多。
秦问点燃了蜡烛,藉助微弱的烛光,里面的陈设显露出来。墙的四周挂满了竹签和铁链,两条抽得发白的皮鞭在桌上分外耀眼,紧靠着墙边,有一把铁制的椅子,积年使用,斑斑迹中残留着一道道血痕。
秦问指着椅子,向关旺天摆了摆手,道∶「少侠请坐。」
何义怒道∶「秦爷用意何在?」
秦问笑道∶「二爷切莫误会,秦某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和关大侠一事有关的东西。如果少侠不便,咱们就到外面谈┅┅」
他的话还未说完,关旺天已经坐了上去∶「二叔,秦爷这麽做,也是为了父亲。」又转向秦问道∶「秦爷有什麽要问的,旺天知无不言。」
「好!」倾刻间,秦问好像换了个人,他迈开大步,围着关旺天绕起来,他的眉头皱在一处,牙齿咬得「吱吱」作响。
差人这副模样最是讨厌,何义冷冷的看着他,如果此人不是与大哥交好,恐怕早已把他赶出门去。
秦问一边绕,他的手一边晃动,不知不觉的走到桌旁,顺手抄起了皮鞭。皮鞭还未挥舞,另一头已被何义抓住∶「你要做什麽?!」
面前的何义怒目而视,秦问的手不由一松,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,道∶「秦某习惯了,二爷┅┅」
「哼!」何义重重的跺了跺脚,就势坐在桌上。
秦问讨了个无趣,脚步也慢了下来,向关旺天问道∶「少侠此去大漠,可曾禀知父亲?」
「未获父准,旺天不敢远游。」
「你走之时,父亲可有吩咐?」
「嘱我一路小心,莫要惹事。」
「关大侠这几年行侠仗义,你可知与何人结仇?」
「父亲做事光明磊落,既便有人误解,那也是他小人之怨。」
「我要的是名字!」秦问的声音又高了起来,听得何义攥紧了拳头。
关旺天正了正身体,道∶「家父做事从不许我参与,近两年他也很少远行,家母或许知道的多些。」
「关夫人?」秦问的眼里闪着光,自语道∶「王女侠┅┅?」他的手指轻轻的颤动,好像又要抓住什麽东西。
何义重重的拍着桌子,道∶「秦爷!」
秦问醒过神来,转到关旺天身边,问道∶「少侠可知王景和你父亲的事?」
「王大侠近来和父亲常有来往,但他们所谈旺天却不清楚。」
「嗯!那┅┅」秦问的手摸向头发,又开始一圈一圈的转着,看来他再也弄不出什麽名堂。
何义从桌上下来,沉声道∶「秦爷既已问完,我们还是出去的好。」
「二爷说的是,还是外面好一些。」秦问搓着手,在里面胡乱的踱步。
从房里出来,何义拉着关旺天的手∶「旺天,为了能给大哥报仇,需要查清死因。」
关旺天道∶「二叔的意思┅┅」
何义道∶「江南的神医薛耻已被请来,他┅┅」
关旺天热泪盈框∶「天儿知道了,全听二叔处理┅┅」
何义用力握住关旺天的手,他的两眼也已湿润。
***
小楼内满室皆春。
翠仙儿用手撑着池沿,高翘起她丰润的**部,红嫩的肉缝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。她腰往下沉,沉到了水下,轻唤道∶「亲人,快帮老爷插进去。」
王二松开**,趋身近前,道∶「夫人莫急。」说话间他的手抚上薛耻的**。
薛耻的感觉很快好了起来,如果做丈夫拉着你的**往妻子的穴里送,你会不会感到快乐?
王二的手指还在**上滑动,翠仙儿却像等不及了,隆起的**部往後一送,**抵住薛耻的**∶「老┅┅爷┅┅把仙儿的洞剥开┅┅」
分开湿润的两片穴肉,粗大的肉头就已被包在里面,美人的腰垂地更低,**儿开始轻轻的摇摆。
王二握紧**,仰头道∶「老爷可以做了。」
「嗯!我知道。」薛耻用手撑住池沿,双臂夹着翠儿,**用力顶了进去。
「亲┅┅人,老爷的**插到心里去了┅┅」翠仙儿扭头望向丈夫,身体配合着薛耻的**,又道∶「亲人┅┅老爷插得仙儿好舒服,哦┅┅好老爷┅┅」
看到妻子欢娱的样子,王二高兴得想要跳起来,他把手依附在两人**的地方,道∶「夫人与老爷好似天成,**器相交得又紧又畅。」
「哦?」薛耻扫了一眼王二,身子府贴在翠仙儿身上∶「夫人的身子又**又软┅┅」
「老爷!不要那样说┅┅妾身┅┅全给了你,你还要取笑┅┅哦┅┅」
「我是说夫人又美又骚,这┅┅可是说错了┅┅」
「大棍老爷插着妾身,却┅┅却又调笑┅┅哦┅┅大棍┅┅」
翠仙儿舞动腰肢,两人的大腿紧贴在一处,王二的手被挤压在中间,已是很无趣了。
王二的手刚抽出,翠仙儿嗔道∶「亲┅┅人,妾身想要你摸,想要你┅┅摸我和老爷**的**┅┅嗯┅┅快摸┅┅」
「可是你和老爷紧并着腿,我的手┅┅」妻子做得不爽,王二也很是着急。
「傻┅┅亲人,你从我的腹下伸过去┅┅嗯┅┅老爷,再大力些┅┅」
「夫人的办法最好。」薛耻喘着气,把脸贴上了翠仙儿的香腮。一股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∶「夫人!」
「嗯!」翠仙儿识趣的侧过头,红红的脸上满是荡意,微张的口中,香舌挑动,慢慢凑向薛耻∶「老爷┅┅」
「嗯?」
「吸我!」
两人的身体在霎那间融合。
看着妻子与人上吮下插,王二也好似到了极处,兴奋地在二人**的地方上抚弄┅┅
就在此时,小楼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。
「薛神医,我家少爷有请!」
那个管家躬着身子站在门口,他的眼中竟充满了妒意。
***
身下的美人还在娇吟,雄壮的男根正在妙处。
薛耻晃了晃手,道∶「请稍待片刻,就快好了。」
他的话刚说完,门外就闯进两个家仆,双双拱了拱手道∶「神医快请。」
这两个家仆又高又大,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近前,管家笑了笑,道∶「神医如果自己不便,可以让他们抬您过去。」
他讲起话来总是彬彬有礼,既便是多麽恶毒的话,他也能笑着说出来。
薛耻忽然发现了一件事,自己的名声在这几个人看起来,好像连个孩子都比不上,孩子如果不愿做什麽可以哭,可是自己连哭的勇气都没有。
想通了这一点,薛耻很快又笑了,他拉起翠仙儿,道∶「夫人也累了,老夫去去就来。」
翠仙儿眼波流动,嫣然道∶「仙儿会等老爷的,只是┅┅」
薛耻拿过长袍,笑着道∶「只是什麽?」
翠仙儿为薛耻整理衣角,忽的把嘴贴在他的耳边,轻语道∶「只是老爷说话记得要小心些,否则仙儿就是想老爷恐怕也不行了。」
两人的神情就像是妻子为丈夫更衣一样自然,让人羡慕得要命。
王二皱了皱眉,恭着身子∶「小人也盼老爷早点回来。」
薛耻还要再说什麽,管家却已不耐烦的催促道∶「神医最好快一些,大家都在等。」

***
八月十二,晴。
宜嫁娶、造屋,吉。
这是一个好日子,可是对关家堡的人来说,却是最灰暗的一天。
关家堡的跨院中间搭起了灵棚,油黑的布帐,洁白的娟花,映衬得的阴森森的,有风吹过,却也似对上天报不平。
堡内从上到下,每个人都换上了白衣孝服,看上去白白的一片。
何义站在院子里,他的脸上还淌着泪痕。大哥生前光芒似射,号令江湖,死的竟是这麽突然,不清不白的就被人暗算。想到这里,他的胸口又隐隐作痛。
大哥行事公正,为了江湖正义向来恩怨分明,下手的会是谁?
这个问题他已想了很久,只要一想起这件事,他的热血就会上冲∶不论做这件事的是谁,他都一定会付出代价!
血债只能用血来偿!
何义垂着头走进灵棚,垂着头坐在椅子上。几日来的奔波,他已有些疲倦。
那个薛耻也该来了,大哥的死因一定会弄清!
等他扬起脸时,就看到了王似花。
大嫂不知何时进来的,俏生生的站在那里,好像对大哥说着什麽。
她的脸上着白纱,轻柔的薄纱里面,一双妩媚的眼睛已经红肿,王似花垂下眼帘,颤声道∶「何大侠。」
「大嫂!你还是回避吧。」
如果看着亲人在面前尸检,大嫂怎麽受得住?
王似花摇了摇头,道∶「我┅┅还想多看看他。」
「大嫂!┅┅」何义摆手站起来,只见王似花已撩开了在上面的白布,把脸凑向关锦。他们妻贤夫贵,在天下传为美谈,何义不由的扭过头,缓缓的走到外面。
如果是你,你会不会走开?
自己丈夫在死後还要被尸检,想看看他最後的容颜,又有谁会在旁边打扰?
何义就站在进入灵棚的入口处,在大嫂出来之前,他已决定不能让任何人进去。
如泣如诉的哭声从里面传出,何义的拳头又已握紧。如果那个薛耻再不到,他就要自己去请。
就在他这麽想的时候,薛耻就来了。来的还有秦问、黄长老和关旺天。
他们把他夹在中心,看得出每个人对他都很尊重。薛耻迈着大步走到近前,昂着脸就往里入。
何义伸手一拦,道∶「请等一等。」
薛耻顿住脚步,他实在不想再受到什麽惊吓。
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低,低得就像是**间私会时的**语。关旺天一头冲到里面∶「娘!」
「天儿!」母子俩紧紧的抱在一处。
日已将落,人已将别。
何义闭上了眼,秦问却竖起了耳朵,他好像听到了另一种声音,而这种声音是绝不该在这个时候有的。
良久。关旺天搀扶着母亲的手臂,缓缓的走出来。王似花的面纱已经湿透,颤声道∶「妾身先┅┅避┅┅一下,有劳┅┅」说话间,两行清泪顺颊而下。
何义拭着眼角,沉声道∶「大嫂,快请!」
「王女侠请便。」秦问拱着手,在袍袖的缝隙,他的眼紧紧的盯着王似花。
王似花也好像发觉了什麽,在经过秦问的身旁时,眼角轻轻一瞟。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瞥,就已把秦问的魂都勾去。
关夫人已经远去,秦问的手还拱在面前,何义忿然道∶「秦爷,又在想些什麽?」
「我在想关大侠的事。」秦问回避着何义,撩起了灵棚的入口∶「薛神医,请!」
薛耻提着箱子走在前面,众人随後跟进。
关旺天跪了下去,跪在父亲的遗体前,泣声道∶「父亲在天有灵,天儿也不想这麽做的┅┅」
薛耻打开箱子,把两把刀放在案上,明晃晃的刀,看起来分外刺眼,何义已忍不住要背过脸去。
验尸之道,一曰看,二曰剖,三为蒸。
薛耻揭开关锦身上的白布,几天过去,他的脸已开始变形。
不变的是他的眼,突出的两眼瞪着,用手也抚不平。是死的痛苦?还是到死也不相信对付他的人?这个问题已无人能够回答。
薛耻净了净手,解开关锦的衣服,他的前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,皮肉已经乾瘪。
大家默默的围在一旁,静静的等,等着薛神医的结论。
只要查得出死因,凶手就一定可以找到!
薛耻的手探向胸前的经络,或许是紧张,他的手有些许抖。但他很快镇静下来,慢慢的把关锦翻过去。
他忽然皱了皱眉。
关锦的背上有一道血痕,血痕的尽处是一个**,洞的边缘已经腐烂,翻出的肉已经发黑。
何义俯身问道∶「伤处有毒?」
薛耻点头,道∶「是的。」
「先生可知是何种毒?」
「速归。」
速归?这种毒竟有个古怪的名字。
「速归之毒,弹指间就弥漫全身,任你铁打的好汉,也撑不过半个时辰。」
薛耻捏着银针在伤处一点,再看时,银针已是绿色。
「先生可知┅┅」
「普天之下,除了蜀中唐门,这种毒别人恐怕还配不出。」
唐门?
就算是唐门武功最好的唐大先生,又岂能伤得了大哥?何义没有问出来,因为薛耻已拿起了刀。
两把刀一长一短,在他的手中飞舞。
每个人都背过脸去。关旺天跪在地上,汗水已湿透了衣衫。
众人转过身时,关锦的尸体又被盖住,薛耻闭着眼,忽然向关旺天道∶「尊父可曾说过心痛?」
关旺天含泪道∶「是曾讲过。」
「┅┅?」
「关大侠在战前心痛发作,行动必然迟缓,真正致命的就是背後的伤处。」
说完了这些,薛耻已是大汗淋漓。
从未说过谎的人,第一次说谎时就是这个样子。
何义还想问什麽,但薛耻已不肯再说一个字,身旁的秦问已冲了出去。
但他还是晚了一步。等他找到那个马童时,他已经没有了舌头。

***
薛耻提着木箱从跨院退出来,就恰巧碰到了管家。
一脸伤心之色的管家看到薛耻,竟然有了笑容。「有劳神医了。」
薛耻道∶「不敢,老夫是不是┅┅」
管家拱了拱手,道∶「当然当然,如果神医想现在就走,门口就轿子。」
门口不仅有轿,那对夫妻竟也在里面。
翠仙儿依旧披着那件薄纱,斜倚在床上小睡。曼妙的**、诱人的香唇,构成了一幅撩人的图画。
她的手腕、脚腕上都围了几圈金丝,这使得她的手臂更长、小腿更细。
她的丈夫王二,正忙着在旁边为她整理衣服,样子极为小心,生恐惊动了熟睡的娇妻。
薛耻笑了。
他忽然发现有时候说谎也不是太坏,至少他现在还有命,还有机会同这样的佳人相处。
他已开始在想,要不要把这对夫妇带回府中?
翠仙儿翻了个身,侧摆的大腿撑开薄纱,细腻的雪**、紧闭的穴洞就暴露在薛耻面前。
薛耻的感觉好极了。
他向王二打了个手势,用剪刀剪开薄纱,**着翠仙儿的**。王二也停下了整理,看着薛耻在妻子的身上游动。
是不是这种情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?
**挺立,美人的双腿已然张开,薛耻摆正了角度,对准湿润的蚌肉往里一刺。又紧又温的**包住**,薛耻架起翠仙儿的双腿,这样可以进的更深入一些。
翠仙儿却醒了,半眯着媚眼,喘息道∶「老爷┅┅又来了┅┅嗯┅┅」
薛耻耸动阳物,道∶「夫人睡得可好?」
翠仙儿道∶「妾身哪里在睡,只是在等老爷。」
「等老夫何事?」
「仙儿不说。」
「是否夫人的妙洞在等┅┅」
「老爷又在取笑了!嗯┅┅仙儿的纱衣被老爷撕破了,仙儿可是要让你还的┅┅嗯┅┅」说话间,翠仙儿的腿已绕上了薛耻的腰,**部左右用力摇动∶「老爷┅┅嗯,你还不还?」
薛耻顺手拿起一条珠链∶「用这个来还夫人的纱衣可好?」
「这个┅┅怎麽够┅┅我的大棍老爷?」翠仙儿摆弄珠链,忽的套在薛耻的颈上∶「这条链子这麽细,怎比的上老爷的┅┅」
「那┅┅美人想要┅┅哦┅┅想要什麽?」
「仙儿想┅┅要老爷的大棍┅┅还想┅┅」
翠仙儿并紧双腿,把**吞在穴心,里面就好像有只小手在抚弄肉头,抚得薛耻全身趐软。
「夫人想要的,只要老夫有,尽管拿去。噢┅┅好,夫人夹得好┅┅」
翠仙儿拉动珠链,整个身子跟着坐起,**咬住薛耻的**,道∶「老爷不後悔吗?」
「夫人尽管取用,噢┅┅好夫人┅┅」
「谢谢老爷┅┅哦┅┅谢谢大棍老爷┅┅」
轿里又传出了「吱吱」的床声。
随着身体的摇动,她的手渐渐上滑,忽的把珠链缠上了薛耻的脖子∶「仙儿┅┅哦┅┅仙儿要┅┅」
「夫人要什麽┅┅请说┅┅」
「仙儿┅┅哦┅┅仙儿要大棍老爷的命!」话未讲完,翠仙儿反手一拉,珠链就已陷入薛耻的颈中。
「夫人,你┅┅」薛耻圆睁双目,却再也使不出力气。
翠仙儿推倒薛耻,用脚抚平他的眼睛,笑道∶「是你自己说不後悔的,又何必怨我?格格┅┅」
看着薛耻倒卧在床上,王二忽的跪了下来∶「夫人饶命,夫人饶命。」
翠仙儿道∶「你跟了我这麽多天,做得很好。」
王二颤声道∶「小人得以服侍夫人,是小人的荣幸。」
翠仙儿道∶「只是你如果走了,我怎麽睡得着?」
王二跪伏在地,道∶「小人愿意服侍夫人。」
翠仙儿用手理了理发梢,笑着道∶「你虽然愿意,可我却不敢,所以┅┅」她的手一扬,一枚银针就钉在王二的死穴上。

***
秦问能名列开封府第一名捕,不仅靠的是功夫,他还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地方°°审讯。
他至少有八十三种方法可以让人讲话,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。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舌头,是不是还有办法?
秦问做捕快十二年,还没有撬不开的口,审不清的事。
现在这个马童已成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者,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。
开封府的刘执事已将退休,几位捕头争的也很厉害,如果破了这件大案,下届的执事就一定非他莫属。况且,关家堡也一定会好好谢他。
最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,他的内心深处就想起关夫人。
她那惊鸿一瞥,那似笑非笑的风情,早已在心里扎下了根。
王似花二十多年前就已是江湖第一美人,那时的秦问还只有十几岁,为了一睹她的绝代风华,秦问每天都要跑到山上练剑。
山离家虽远,可却可以经过她的家门。
终於有一天,秦问看到了传说中的美人。
蛾眉凤目,体态婀娜,一头披肩的秀发随风起舞。行走在宽阔的草地上,就好似仙女下凡。
她的身旁,还站着一位英俊的少年。
那时的关锦,就已是名动江湖的少侠,他的一杆铁枪,已被百晓生列为「兵器谱」上的第十二位。
看到了关锦,秦问就低下了头,他已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希望。
後来秦问成了第一名捕,好客的关锦就常常邀他做客,既便是公务再忙,秦问也一定不会爽约。
──关家堡内,不仅有个关大侠,他还有个美人妻子。
虽然能见面的机会很少,但只要有机会见上一面,和她说上几句,秦问的热血就会沸腾。
现在关锦已经死了,王似花会不会感到**?
秦问整了整衣衫,他的内心又跳起来,血液里似乎有火在烧。他打开那扇黑屋的门,把马童推了进去。
里面还有一个人,一个三十挂零的成熟妇人。躬着身子趴在那把铁椅上,两手被绳子绑在椅子的扶手上。
马童见了这个女人立刻就跪了下去,跪在秦问的脚下。他已无法开口说话,只是一味的叩头。
秦问笑了,他知道这次的问话一定会有结果。他大踏步走到女人身後,道∶「如果你不想你娘吃苦,就回答我的问题。」
马童张着嘴,「啊啊」的点头。
秦问拿起一枝笔,扔到马童面前∶「把你的答案写出来。」
马童指着笔,摆了摆手。
是不会写字,还是不想写?
秦问转身,掀起女人的罗裙,一下就撕破她的亵裤。
手臂虽然粗糙,可她的里面却是**。圆滚滚的两瓣**峰,在烛光下分外诱人,尚未开垦的菊穴,紧密的就如少女。
秦问把手放在细白而圆润的大腿上轻轻的**,女人扭动起**部,**道∶「大爷,不要┅┅」
「不要什麽?」秦问把手探向女人的**∶「只要你的云儿肯写,我就不动了。」
她的穴肉已被分开,被两根手指撑住。
「云儿不会写字,大爷,轻一点┅┅」女人低声求饶,好像怕她的孩子会听到。
「秦某的听力不佳,夫人如果说话,请一定要大声一点。」秦问左手撑住**,右手的食指抵住她的後庭。
她屈着腿,躲避秦问的攻击∶「大爷不要摸那儿┅┅妾身┅┅吃不消。」
秦问看了一眼马童,只见他昂着头,眼里充满了怒火。
秦问要的就是这个,只要他受不了母亲的叫声,就只有写了。
他的手指伸进穴内,里面竟也**的,看来药力已开始发作。
「夫人这里又湿又滑,可是在想什麽好事?」
女人拼命摇头,道∶「大爷,不要摸了┅┅哦┅┅云儿不要看┅┅」
秦问把手指插入穴心,笑道∶「夫人的声音太轻了些,秦某仍听不懂你的意思。」
女人的**晃得更急,因为秦问的手指已探开了菊穴,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却在孩子面前让人摆弄,她已快到崩溃的边缘。
「大爷,饶了我们吧!」
「夫人的声音还是太低,能否大声一点?」
「饶了妾身吧,大爷!」女人并住双腿,大声的叫出来。
「夫人口中虽说不要,可是这里却不是那样。」秦问抽出手指,注视着上面的**液∶「你的儿子也该知道,只有**荡的女人,一摸才会流水。」
既便是再无助的人,听到对母亲的侮辱也无法承受,秦问的话刚说完,马童就扑了上来,咬住秦问的手指。
他的眼里已布满了血丝。
是什麽原因,宁肯让母亲在眼前被人凌辱,他也不愿写出来,是不愿还是不敢?
「云儿,不要做傻事┅┅」母亲绷紧身体,手却无法挣**出去。
秦问笑看着眼前的母子,右手托向马童的下颌,他的嘴只得张开,张开後就再也无法合拢。愤怒的马童挥舞手臂打向秦问,却反被秦问扭到身後,很快的,一条绳子就缠上了手臂。
「你这个**,快┅┅快放了云儿。」女人扬起左脚,踢向秦问的**。
秦问一闪,手已抄住她的脚腕∶「夫人不必急的,秦某做事不喜欢太快。」说话间,反手一掌打在她的**峰上,「啪」的一声过後,白嫩的**上就多了一道手印。
「啊┅┅**!」女人大声的叫喊。
「啪!啪!」
「夫人叫错了,在下秦问。」
「**!你不得好死!啊┅┅」
「死生自有天定,夫人多虑了。」秦问分开她的双腿,手指插入穴中,在里面扣挖。
「**如此用力,夫人莫非喜欢挨打?」
「你这┅┅啊┅┅不要┅┅」穴里受到粗暴的攻击,她只得用力地扭动着**部。
「夫人的**扭的很好,在儿子的面前是不是有特别的感觉?」
秦问的手指滑向**沟,抵在菊花蕾上。拍打过後的**红红的,这使她的身体更加敏感,菊花瓣轻轻的开合,秦问一下就插了进去。
他的两手同时动,下面的抽出,上面就插进去。
「啊┅┅哦┅┅不要┅┅」女人的叫喊变成了**∶「不要那麽深┅┅」
「夫人果真是个**荡的女人,你的後庭可被人干过?」
「没有!嗯┅┅**!┅┅」
「夫人如果再不合作,秦某就只有帮你开垦了。」秦问又往里加多了一根手指∶「妙处如此紧密,做起来一定会很愉快。」
「┅┅嗯┅┅嗯┅┅痛啊┅┅**┅┅嗯┅┅」女人摇晃着身体,**部翘的很高,似在躲避,又像在迎合。
「夫人一口一个**,是不是很快乐?」
「嗯┅┅不要说┅┅**┅┅」
「你的云儿到现在还肯答应,恐怕他也想更多的看到母亲的浪态┅┅」秦问蹲**子,手指加快了磨擦,忽的舔上她的**。
「哦┅┅云儿不要看┅┅不要舔┅┅」火热的**被舌头一舔,夹杂着又痛又麻的感觉,旁边的儿子忿怒的瞪着眼睛,他的目光里竟真的好像有些兴奋。
「云儿,娘不是的┅┅不要看娘┅┅」这麽说着,自己的**却尽力的送了上去,迎接秦问的**和舔弄。
「夫人,你的**液带着骚气,」秦问的舌头代替了手指,在穴缝上挑拨∶「是不是想让**插进去?」
「嗯┅┅不┅┅不是的┅┅**┅┅」
「你正是壮年,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中,想没想过儿子的东西?」秦问包住一片穴肉,疯狂的**。
「哦┅┅没有┅┅没有想过云儿的┅┅东西┅┅」女人满脸通红,偷偷的瞄向儿子。
儿子也正在偷看母亲,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处。
秦问又道∶「女人说没有的时候,十有**却是有的意思,看来你还真的想要儿子的**。」
母子间仍在对视,听了秦问的话,马童的眼中发出热情的光芒。他的身体已在颤抖,好像急切的想要听到母亲的回答。
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,女人的心跳也快了起来,她盯着儿子的面庞颤声道∶「嗯┅┅云儿┅┅娘┅┅嗯┅┅」断断续续的话,就已把母亲的心事吐出来。
马童激动的挣扎,却被绳索绊倒在地。
「云儿,娘懂了┅┅嗯┅┅娘的好云儿┅┅」
「┅┅啊┅┅啊┅┅」马童在地上挪动,乞求的望向秦问。
秦问放开女人的身体,对马童道∶「只要你把那天的事告诉我,以後你们母子┅┅」
马童闭上眼,他的内心想必也在挣扎。
「云儿,快┅┅快告诉他┅┅娘┅┅嗯┅┅」
母亲的呼唤给了他动力,马童终於点了点头。
秦问松开他的绳子,他就拿起了笔。
他真的不会写字,但他会画。而且画得非常传神。
在林间的空地上,有一辆大马车,马车的上面还遮着珠帘,另一面的关锦却已倒在地上,他的後背上,有一把剑。持剑的是一个面的黑衣人,他的眼睛有些特别,所以秦问一下就记在心里,这双眼睛一定在哪看过!
画完了这些,马童就扔了笔,两手比划着,让秦问放了他的母亲。
秦问收起画,回首道∶「你先回去,打扫好卧房後,明**们就可住在一起了。」
马童还想再说什麽,却终於没有出口。
「云儿┅┅你先走,他不会为难娘的。」一阵调理之後,她变得识趣多了。
秦问笑着走到她身旁,用手摸上红红的**。
「不要摸了,快┅┅快进来┅┅」
「夫人何事着急?」
「我┅┅想早点回家。」
听了薛耻的结论,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,他还有些事要了解。
因为──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,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,也绝没有机会把剑插到他身上。
穿过那片树林,再往前走,就是云海山庄。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,附近也没有海。更奇怪的是,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。
这已说明了一件事∶王景在说谎!
端上荼,王景道∶「何二爷来此,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。」
何义「哼」了一声,算做回答。如果不是为了大哥,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在一起。
王景挥退家人∶「在下虽然说谎,却也是为了关大爷。」
「哦?」
「这是个秘密。」王景端起荼怀,慢慢的喝。
何义皱眉,等着他说下去。
「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,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。」
何义不语。
王景又道∶「在很多人的眼中,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。」
何义点头,道∶「不错。」
王景道∶「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,别人也不会多想。」
何义道∶「在下不懂。」
王景悠然道∶「关锦虽与阁下交厚,有些事却在瞒你。」
「哦?」
「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?」
「正义堂?」
「正是。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?」
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,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,四月捣毁「铁家四虎」,五月剿杀**贼「花面郎君」,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,这个月初┅┅
「二爷可知堂主是谁?」
「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,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。」
「不错。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、关大爷!」
「可有证据?」
「不需要证据。」王景背过身,走向一幅画。
「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,」他叹了口气,又道∶「关锦每次到这里来,总要带着一些东西。」
何义没有问,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。
「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,」王景闭上眼,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∶「到了後来,关大爷就睡了。」
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,王景在走进房里时,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。王景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,就随手打开,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,上面记载了许多事。许多只该藏在心底,而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何义道∶「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。」
王景道∶「我当时也很後悔,正想重放进去,关锦就醒了。」
「他怎麽解释?」
「关大侠并没有说什麽,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。」
「阁下所说虽然悦耳,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。」
「哦?」
「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,」何义盯住王景,沉声道∶「难道只是与阁下谈天?」
「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,却是为了另一件事。」王景又叹了口气,他的脸竟微微发红∶「名满天下的关大侠,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。」
嗜好?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?

***
夜已深。
王似花还没有睡。明天,丈夫就要下葬,这次真的是永别。
灯光柔和的泄下来,照着她的脸,她的眼角有泪。
他这一去,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。生离死别的滋味,不是切身体验,是说不出那种感觉的。
王似花站起来,走向墙边的铜镜。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麽诱人,高耸的趐胸、嫩白的大腿,在薄纱的掩映之下,反倒更加突显出来。
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春药,那麽成熟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。
少女在床上只是接受,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。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怨的样子,让人喜欢她们,年龄越老的男人,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。
**不一定要持久,但一定要有趣。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,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,不只是新奇,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觉。
所以有钱的豪富,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,他们所要的,不一定是那一点嫣红,大多是为了看。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,承受着从未见过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,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,也最能激起男人的**。
少妇就不同了。
她们在床上经历更多,经验更丰富,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,她们已懂得配合。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,说心里想说的**语。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一样甜美,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,可男人们还是会吃,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。
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,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,更有人已经做了祖母。
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,一如春情初开的少女。腰肢依旧纤细,胸膛不仅够白,而且挺拔,挺得已有些上翘。两个微微泛红的**,还是那麽小,手指捻在上面,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。
王似花眼波流动,凝视着镜中人,看的似已痴了。
镜中的美人笑了,她的手拉开纱衣,手指在胸前滑动。白如羊脂的**在灯光下颤抖,迷人的**在**中忽开忽合。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,春葱般的玉指**住**,渐渐的往**摸去。
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∶一种是男人的滋润;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。
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,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,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,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妻子浇灌。
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,三十年前艳播天下的「百花仙子」就是凭着它为害江湖。
那时的「百花仙子」年已过百,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,男人们为了她拼得你死我活,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。
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艳少妇,**的**散发出淡淡的香气。香气迷人,人亦迷人,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後生断送了性命。美人裙下,死忠之士成千上万,「百花教」在两年内,就已超过了少林、武当,她手下的「十二金钗」、「八十四凤」在江湖上每过一处,就掀起**风血雨。
後来少林联合武当、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,苦战了五个日夜,才把寝宫中的「百花仙子」逼出来。
她的阳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,一战下来,众派死伤过百,就连少林的「无忌」大师也命丧当场。
无柰之下,众派只得暂时退守,封锁住「百花教」的入口之处,看着她们坐以待毙。
谁知就在当夜,「百花仙子」率众突围,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,最终还是让她逃了。
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,那时的「百花仙子」身中二十九剑,倒在地上奄奄一息。
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,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後一天。
在死之前,「百花仙子」从怀里摸出一本书,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。
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,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,这些年来,她已偷偷的在做。
「想拴住男人的心,就练这上面的功夫。」

***
现在已近午夜,正是练功的时辰。
王似花**掉纱衣,对着铜镜摇摆,她的手指在**搔弄。
「本门秘功『媚如春』,只传门内弟子,一代只传一人。」
「此功久修,能使人青春永驻,若能同习采阳补阴之法,则可得长生。」
「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,春情越浓,收效越大。切记∶不论用什麽办法,一定要使自己春情大发,否则,练之无用。」
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,第一次看到时,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红,现在,却不仅早已习惯,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。
那种依靠幻想、梦境所能达到的**,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。
没有**忌,没有理数,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,**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,他们的**,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。
那时的自己,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,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、最幸福的女中丈夫。
烛火熊熊,她已陷入梦境。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,在里面肆意撩逗,她的声音也渐喘渐急。
铜镜的後面藏着一个小洞,里面只有两件东西∶一本书,一个包装精美的红匣。
红匣的里面,还有块红布,揭开红布,王似花就笑了。这种笑,天下人还都没有见过,就算说出来,也没有人会相信。
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,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,这种包含着**秽,甚至邪恶的笑容,恐怕杨州最红的「柳眉」姑娘也笑不出。就算笑得出,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。
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,一面笑,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,反手插进饱满而圆耸的**峰中间。玉手抚弄,**儿狂摆。那个软似皮革,却又**适度的棍子样子弯弯的,就如江南的香蕉,前面的手指抽离,後面的就伸进去。
盏荼时分,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,她的手指微一用力,後面的棍子就没入了**缝,然後她就打开了那本书。
「想拴住男人的心,就练这上面的功夫。」
丈夫已经辞世,她还想拴住谁的心?

***
八月十四。
晨。有雾。
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,虽只是初秋,天气已有些寒意,路旁的杂草上,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。
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,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,早早的就有人赶来。
唐门的唐大先生,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,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。
「速归之毒,本门已多年**用。」唐大先生年已六旬,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是太好。
近十年来,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,可是下毒的手段,却非昔日可比,为了达到目的,他们已不再拘於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。
「只要和唐门过不去,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。」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,据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,就是唐大先生。
唐大先生身材细长,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∶「这种毒用法太难,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无法出手。」
这就是他的理由,**用的原因也很简单,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,但如果下毒的人伤了手,却是不可原谅的。
「速归的用法很特别?」
「不是很复杂,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。」唐大先生笑意更浓∶「现在普天之下,绝不会超过三个人。」
「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。」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∶「除了阁下,另外两个人是┅┅」
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∶「我虽然会用,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,另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。」
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,喃喃道∶「可用速归之人,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绝,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。」
何义已不**向他的手望过去。
唐门中人,向来只穿长衫,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,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宽,而且够长,长得几已到了膝上。
是为了做事方便,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?
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,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,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。何义只是一闪,他的手就已落空,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。
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,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,道∶「手不仅要快,还要灵活。」
他的手就很灵活,他的手也足够快,何义已有些懂了。
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,继续道∶「仅有这些还是不够。」
还是不够?
「是的,配用速归之人,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。」
下毒的人,哪个不是心狠手辣?
何义没有问出来,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。
唐大先生昂首挺胸,道∶「天下间,除了我,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,还有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。」
一个是少林高僧,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,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。
何义点点头,问道∶「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,不知近来都到过什麽地方?」
唐大先生收起笑容,正色道∶「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。」
白帆招展,哭声阵阵。
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於走远,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,转身走向後堂。
「夫人。」
「谁?」
「是我。」
「有事吗?」
「他们,他们都走了。」
「进来。」
管家推门而入,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。
轻柔而透明的薄纱,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。
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。
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,透过蝉翼般的黑纱,她的裸背、纤腰、伸展为圆滑丰润的**部。
「花郎?」王似花玉手一抬,纱衣随之滑落,她那**而光滑的**,就展露在管家的身前。两瓣饱满的**峰中间,夹着一条红布,映得人移不开眼睛。
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,颤声道∶「夫┅┅人,夫人是要┅┅」
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,道∶「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?」
「他不但很听话,」管家移步向前,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∶「而且┅┅」
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∶「他就算想不听话,现在也不行了。」
「嗯?」
管家俯身低头,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∶「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?」
他不仅自负,而且有些狂傲,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**捏,嘴慢慢的游向脚裸,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。
关锦尸骨未寒,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。
王似花却没有生气,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。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过?还是她怕他做什麽?
大腿**,小腿纤秀。更美的是她的足踝,美得让人**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事。王似花转过身,架起右腿,那管家就像什麽似的张口追了上去。
王似花笑了,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,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。
其实女人对於男人,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。
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,如果有人愿意,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。
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,对男人而言,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铁,只要你想的到,再加上时间、环境的把握,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,也足以让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。
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、二闹、三上吊,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,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後果。真正的女人,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。
王似花挑动脚趾,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,直到他的头钻进去,他的舌头又贴上小腿。
「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,」王似花抚着他的头,继续道∶「既忠诚,又老实,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。」
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,道∶「夫人的意思┅┅」
王似花道∶「一个新寡的妇人,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,总是不大好。」
管家道∶「只要夫人不弃,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?」
王似花叹了口气,道∶「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,但是旺天已经不小,他已懂得很多事。」
管家放下心来,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∶「关少爷虽已长大,但有些事想来他也不会忘得太快。」
「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,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。」管家慢慢的从丝环里钻出,然後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。

***
「把酒问青天」。
这是一句诗,也是一把剑的名字。
真正绝世的好剑,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。
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,青冷无情的剑峰,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,秦问的心又怦怦跳起。
「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,特别选了这件礼物。」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的女孩,说完了这句话,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。
年纪虽小,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麽小,饱满的**、肥大的**部,都已说明她的不同。
「她还有什麽交待没有?」胸中热浪滚滚逼人,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。
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∶「夫人还说,秦大爷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。」说话间,她一手探向秦问的**,隔着袍子抓住**。
「秦大爷,你要我做什麽?」声音**,香气引人。
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,摸得秦问心更慌了∶「王┅┅你家夫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?」
「没有。」
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,为什麽没有?
「大爷,」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∶「我这里有些胀,大爷快帮我揉一揉。」
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,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,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事,若不是为了赏银,就一定是为了什麽目的。
「你还是回去吧,这里没什麽要做的。」
「大爷,我┅┅想要你┅┅」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∶「大爷的**很快就会硬的,我要你插我┅┅嗯┅┅大爷。」
秦问一把推开,怒声道∶「秦某没有需要,就算是有,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不会缺。」
「大爷去过?」女孩背过身,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∶「既已去过,又怎麽会不想?」
肥白的**、丰厚的**肉,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∶「**身愿与大爷同登极乐┅┅嗯┅┅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┅┅」
秦问冷冷道∶「你若再不走,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!」

***
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,秦问才又坐下来。
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,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,秦问打开它,就看到了那把剑。
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,为了它祟山、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活。
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。
我不是用剑的人,要剑何用?
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,却为什麽要让一个青楼**来诱我?
匣子的用料很考究,里面还有一个夹层。夹层的里面,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布,上面还写了几个字∶
『**长夜,愿君珍惜;鸳鸯坠水,我心依依。』
下面没有具名,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,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。每读一遍,他都要想上好久。
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,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。
月光皎洁,寒气浮动,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,渐渐的烧向全身,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变了。变得凸出,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。
有人说这是一种病,一种不可救药的病,通常得这种病的人,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,也有人管他们叫「色鬼」。
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,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。
他已有些後悔,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。
**一点一点漫涎,烧得他撕破长袍,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。一手在上,一手在下;一手套弄,另一手却好像在**。
天下第一的名捕,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。
他做得正在妙处,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,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,那条缝的中间,是一条**而结实的大腿。
「寒夜孤灯,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。」人虽在门外,性的**却已扑面而来。
「┅┅谁┅┅谁在外面┅┅」
「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,特意让我来的,」她还是站在门外∶「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?」
「秦某会怎麽做,总要看看才知道。」秦问一面回答,一面抓起长袍把**掩住。

***
大雾。沉夜。
夜色愈浓,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,闪进关家堡的内院。
这样的夜,做什麽事都很方便。
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,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。她喜欢这种感觉,在腾腾的热浪中,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。
他是不是该来了?
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,以後┅┅
「娘┅┅」关旺天闪身而入,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,依旧舀起一勺热水,浇在伸开的大腿上。
水似也在诱人,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,冲开黑黑的毛发,下面那隐敝的花唇一闪而现。白中透红的大腿,女人最**的部位,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。
关旺天喘声渐急,两手拉起袍带,唤道∶「娘!娘!」
「嗯┅┅」王似花点了点头,十指慢慢的滑向**穴∶「天儿┅┅现在是什麽时辰┅┅」
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∶「子时将尽,丑时┅┅」他的话悠然打住,趋身到母亲身边∶「娘,我┅┅」
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,正被两瓣红嫩的**肉夹住。王似花道∶「娘要洗净些,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。」
「娘,你真好┅┅天儿,天儿不会让你失望!」关旺天手足俱动,不知该放在什麽地方。
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、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,王似花笑了∶「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,今後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。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,包括我也┅┅」
她的眼波流动,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**。
「这麽多天没过来,和人做过没有?」王似花媚态撩人,玉手指向儿子的鼻尖,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**液。
「娘,我┅┅」
「做过就做过,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。」王似花手指一点,一滴**液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,淌入关旺天的口中。
关旺天闭唇狂吸,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,两手拉动袍带,露出他**的胸膛,贴身的衾裤已被**顶起。
「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,怎麽又这个样子?」看着儿子的**渐渐涨出,王似花笑得更媚。
今晚一定要满足。为了这一天,她已付出太多,想了太多,更何况那种药已明显的在体内发作。
那种药是在丈夫的秘室里找到的,如果不是他死的这麽「巧」,也许自己永远都用不上这种东西。
「痒钻心」虽然传自西域,却还没有这麽大效力,真正催**的是塞外的一种奇草。这种草本没有名字,最初只是用来喂养牛马。後来有人发现塞外的畜肉可以助**,医家几经考证才发现是草在做怪。
所以这草也就有了名字∶「快活草」。
只要把它放在酒中浸上百日,服上一口即可**战一夜而不败。更何况这草浸的不是酒,而是本就逗**的「痒钻心」?
刚才练功的时候她就已感觉到不同,通常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准备,似乎一开始就好了,片刻下来她的皮肤已不仅是娇嫩,那种紧凑的弹性已胜过处子。
关旺天吐出母亲的手指,拉着她按上衾裤,却被她抽手退回。
「天儿┅┅」王似花转动身体,背对着儿子翘起**部∶「给娘擦乾净。」
「不知娘可喜欢在水里┅┅」关旺天**下长袍,就要下到池中。
「你只知水中有趣,却不知还有更妙的地方。」王似花扭动**部,让儿子看着後面的菊洞∶「那地方原来是他的,现在┅┅」说话间,她的手指顺着**滑下,按揉在那里。
「什麽地方?」
「养心楼。」
「养心楼?那里岂不是父亲读书之处?难道┅┅」
「那里虽说是读书的好地方,可你爹他却从未真的读过。天儿,有无兴趣与娘┅┅」
「天儿当然愿意,只是现在堡内┅┅」
「何义已经回府,江湖上的同道也早已离去,即便有下人看到,又有谁敢乱说?」王似花起身罩上薄纱,偎进儿子的怀里。
「现在,你想不想娘?」母亲环住儿子坚强的臂膀,媚道∶「那里的东西很特别┅┅」
「秦问还没有走,娘莫非忘了?」
「姓秦的是个色鬼,现在只怕正搂着仙儿。」王似花眼波流动,玉手握住儿子的棍身∶「天很快就亮的,听娘的话,嗯┅┅」
「娘,你抓紧些。」关旺天大手一揽,将母亲抱在怀中。

***
诱人的香气,勾魂的**。
秦问圆睁虎目,看得似已痴了。
翠仙儿摇摇摆摆的扭了进来,一双手搭上秦问的肩膀∶「秦爷,没看过女人吗?」
她的身上光溜溜的,就连一丝布片也没有。**挺拔,小腹平坦,叉开的大腿间露出一撮毛发┅┅
秦问却没有动,他的脑里正在思索,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现出来。
「你是风二娘!」秦问忽然大吼,锁住翠仙儿的手腕。
翠仙儿攸的一怔,瞬间又媚笑道∶「秦爷劳累过多,难免会认错人,妾身翠仙儿。」说着,她的身躯前移,**贴上秦问的手臂。
「风二娘,你还敢抵赖?」秦问回避翠仙儿的撩拨,看得更加仔细。
「风二娘是谁,恐怕秦爷眼花了吧?」翠仙儿抬起粉腿,把脚抵上秦问的胯部。
**的脚掌,鲜艳的寇丹,若是别人,秦问早已扑在身下了,只是这个女人──风二娘,幼名美娘,年二十九岁。十六岁嫁与山东贾家,十八岁丈夫患病而亡;幼妇难奈,竟诱家翁私通,不足半年,其翁喷精而死;二十岁与人私奔,路遇**妇万妙仙娘,习得采阳补阴之法,始得害人┅┅年初三月,偷入振远镖局,一夜之间,吸尽一十三位童男精血┅┅其人面带桃花,颈下有一红痣┅┅
想到这里,秦问不由望向她的颈处,肤如白玉,光滑惹人,哪有什麽红痣?
面具可以隐人,痣是不是也可以藏匿?
秦问摇摇头,松开翠仙儿的手腕,苦笑道∶「在下失查,可弄痛了夫人?」
「妾身痛倒没有,只是秦爷的话让人吃惊。」翠仙儿抚弄手背,接着又道∶「妾身丈夫不幸先去,委身在关夫人身旁,哪会是什麽风二娘?」
「夫人的容颜与风二娘极为相似,秦某才会┅┅」
「秦爷不相信**妾,难道还┅┅」翠仙儿用脚趾挑落长袍,轻抚着秦问的**∶「关夫人的话,秦爷也不相信?」
关夫人?他怎麽说?
秦问目光一闪,等着她说下去。
翠仙儿却没有再讲,脚趾贴住**,慢慢的抚到根部∶「夫人说,这┅┅」她的脚停在卵蛋下面,身子突然晃动起来,惊呼道∶「这里怎麽┅┅」
话未说完,她就已倒下。
她看到了什麽?

***
关旺天抱着王似花,放在二楼的床上。
养心楼里没有灯,却有着无尽的珠宝。
「红贝」是一颗夜明珠的名字,它发出的光芒就是红色的。
红色的明珠,淡红的墙壁,红色的大床,被**激起的母子。
母亲的纱衣褪到床下,儿子的**冲天而起,「天儿,」王似花玉手指向床角∶「把柜子打开。」
柜子里是一条皮鞭,看到它,关旺天的眼光更亮了。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魔性,颤抖着抓起鞭柄向母亲递过去。
「娘!你想┅┅」
王似花并没有去接,而是反身趴在床上,高耸起两瓣丰厚的**峰。
「娘┅┅?」关旺天声音颤抖。
「打我!」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渴求。
「┅┅」
「用鞭子打你的母亲!」
「好!」
声音刚落,指粗的皮鞭就挥了下去。
「叭!叭!」
「我儿,嗯┅┅我儿┅┅用力些┅┅」

***
翠仙儿睁开眼的时候,她的两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,秦问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,用手托着她的下巴,指着自己的**,道∶「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,」他的手指摸向下面,然後反手一刺∶「你既已知道,那也怪不得我,只是在你暴毙之前,秦某先要尝尝风二娘的手段。」
翠仙儿道∶「我不是风二娘。」
秦问道∶「风二娘并不一定要死,只是看到我秘密的人就不同了。」他的左手挑起**,右手竟从卵蛋下伸入体内,包裹着手指的,是两片嫩红的穴肉。
男人,怎麽会有**?
谁也不会想到,声振天下的开封府第一名捕,竟会是一个阴阳人!
秦问的样子却没有私毫害羞,一手搓动**,另一手分开穴肉,对着翠仙儿道∶「秦某的**,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?」
翠仙儿急急道∶「仙儿什麽也没看到。」
(西门行文至此,遇到重大困难,虽曾与虎友讨论,但於阴阳人之事实是知之太少,诸君知者莫笑,不知者当以西门笔下为准。)
「想不想看?现在天下人还没有哪一位知道秦某的秘密。」秦问揪住翠仙儿长发,把**贴在她的唇上∶「你好好的闻一闻,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?」
「只要秦爷有兴,仙儿自当侍奉大爷,」翠仙儿眼泛秋波,舌头抵向秦问的穴肉∶「如果大爷能饶过仙儿,这件事非但不会外传,我还可以帮大爷┅┅」
「秦某纵横江湖,倒没有什麽事要人协助。」
翠仙儿轻咬住穴肉,又忽的松开,娇语道∶「关夫人现在空闺**,不知秦爷┅┅」
『关夫人?』秦问的心不由一抖,两手更用力的抓紧翠仙儿的长发∶「不要乱讲,秦某岂是负友贪**之人?」他的面庞都已因激动而扭曲,**的**上已显现出一根根青筋。
翠仙儿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,女人的心本就很细,更何况她这种女人中的女人?
翠仙儿笑了,一个即将死亡的人,却突然有了机会,总忍不住要笑的。
她的嘴嘬成一个圆环,慢慢的向里吹气∶「仙儿常有幸服侍夫人,我的话夫人常常会听的。」
如果你要她服侍我,她也会同意?
这句话秦问并没有问出来,但他的眼睛已说明了一切──只要你能做成这件事,你就不会死!
翠仙儿点点头,接着道∶「关夫人做事的时候有个秘密,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。」
「快讲!」
「仙儿在讲别人秘密的时候总是要用到手的,秦爷如果想听,是不是┅┅」
「好!」秦问打开锁铐,沉声道∶「如果有半句假话,那就留你不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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